沫沫从正阳宫迁到了偏殿去了,一连三天,她坐在书桌前盯着那本空白的札记却是没有下去一笔。
自从那天萧慕夜说了那番话之后,就将她赶到了这里,她可以随意出入,吃穿用度都很不错,也没有约束她,管着她,除了不能出宫。
萧慕夜说,只要她将自己知道的故事写下来,就可以放她走。分明那段故事在她脑海盘旋了无数遍,她却迟迟下不去笔。
沫沫丢下狼毫笔,瘫在椅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那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沫沫打起了精神抬起望去。
只是当她看见来人,眼底不免有些失望。
“你这什么表情?不欢迎我?”夜云欢看着沫沫那神情,心中有些不爽,她轻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在沫沫对面坐了下来。
沫沫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问:“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段逸尘求我来看看你,不然你以为我想来啊?”
夜云欢轻哼一声,她打眼扫了沫沫一样道:“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我听说夜哥哥把你赶出了正阳殿,你又怎么招惹他了?”
“我……”沫沫觉得自己无法辩驳,她有一肚子的委屈,可却不能说。
夜云欢啧啧两声,摇了摇头道:“我可听说了,是你一直在拒绝夜哥哥。我告诉你,你可要想清楚了,不然到时候别后悔。你还不知道吧?
我爹马上要过五十大寿,据说这次的寿宴是专门为夜哥哥准备的,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