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曾子建就是当天在渔阳陡坡心肝瞥见的穿着和其他人迥异的少年,他双手做枕往甲板上一躺:“皓哥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能够猜测的?”
“皓哥这是想泡妞。”南柏豪瞧着天上的星空:“偏偏,那只是凤凰,不是落难小白羊。”
“什么意思?皓哥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查出内鬼?”他忽然嗅出了点不寻常的味道。
小八卦的看着南柏豪陌生的脸:“还有你和风驰,两人最近都奇奇怪怪的,你把这面具给我下掉,怎么看怎么不习惯。风驰呢?最近神出鬼没的!”
他说着伸手要撕,南柏豪咋咋呼呼去挡:“喂喂,别乱来,皓哥说,头可断,面具不可摘,你别动手动脚的,喂!”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我偏摘!”曾子建说着朝他攻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雷皓天终于从海底钻出来,然后回房打了个盹,上午十点的时候准时出现在甲板上,心里的底气已经足了不少。
说真的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不管是什么,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而且不需要多长时间,他耐人的毅力能够在短时间能征服一切。
看着扎着马尾辫、一身休闲装都发光发亮得让人怦然心动的心肝,雷皓天挑了挑眉。
心想现实和梦境的差距就是大,梦境是辰星不会潜水;而到了现实偏偏变成他不爱潜水;梦中辰星是他管家的女儿;到了现实就变成他是严家管家雷裂到现在还没相认的儿子,真是一个天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