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经过几天的休养,加上雷诺为她专门请来的医生,和用的最好的药,让她身上的伤恢复的也很快。
而自从那天雷诺将她抱到他的房间来之后,凉薄就再没回那个客房,加之身上鞭伤很重,她换药吃药,整个人晕晕沉沉了几天,也没怎么见到过他,只是总在夜半时分,有感觉到身边的一个存在。
反正这房间的主人都没有赶她走,她干嘛要走,而且在这张宽大舒适的大床/上,一向认床浅睡的她,在这里睡的异常安稳,甚至把之前没有睡好的,都在这几天全部给睡回来了。
这天,临近冬季的慕尼黑难得出了一次大晴天,照的整片大地暖洋洋的。
凉薄看着窗外金灿的阳光,感觉这几天自己都快要把骨头睡懒了,虽然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了,但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于是凉薄披了一件外套,独自一人下了楼朝外走去。
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最新鲜了,特别是在这群林环绕的地方,伴着阳光,让整个人都舒畅起来。
凉薄一个人踏着慢步随处走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巡逻的队伍,对她还是一样的恭敬,礼貌。
但她还是从那些人的眼里,看出了对她的防备和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