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欣一听,顷刻间傻住了,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指了指林森,对着赵霖玉问道:“他看过我的肉?”
“你以为呢!”赵霖玉撇了撇林森,这事儿都他一个人搞定的,我只是打个帮手而已。
林森站在一旁,看着俩人一唱一和的说辞,总感觉脸上又开始发痒了。
赵霖玉的解释,有些扭曲了意思,听在张欣欣的耳内,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小丫头辫子此时,内心里相当错综复杂,又喜又怒,有羞有涩。
“林老师,你看着办吧!”看见张欣欣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赵霖玉又添了把火,然后摇了摇头向外走去。
林森心里那个悲区呀,看着赵霖玉把话都说前头,甩甩胳膊,扭动翘臀离开的样子,林森恨不得一把推到赵霖玉,在她身上发泄一番,让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显然,眼下不是最佳时机,医务室里还有个张欣欣,抽泣着鼻梁骨,一副委屈的有苦不能说的表情,令林森一阵头疼。
以后做好事,咱得不留名,学学人家楚留香,百花丛中过,片草不占身,鹧鸪提水献暖玉,荡入百花齐盛开。
“别听小护士胡诌,”林森解释道:“刚才老师帮你治疗,不是偷窥,是正当解扣子。”
“谁知道你是真心还是蒙着眼睛说瞎话,”张欣欣委屈道。
“当老师的难不成占学生便宜,”林森觉得很懊恼,于是,搬出他的神圣职业,希望有点说服力。
“你没吃我豆腐,我的衣扣怎么解开的?”张欣欣哭着鼻子,抽搐道。
事实胜于雄辩,真相摆在面前,容不得林森多做狡辩,不过,他真是为了治疗张欣欣,没成长一误会成千古罪。
“你的扣子嘛……”林森也不好解释的太详细,只能模棱两可的说道:“帮你施针时,需求达到解扣子的标准。”
“我不管,你得要对我负责。”张欣欣固执一词,撇了眼林森闪烁不定的眼光,她坚定的说道:“我妈说过谁看过我里面的,我这辈子就得跟着他。”
“如果你不介意做小的,那么我愿意对你负责。”林森很无奈的说道,这个办法是他所能想到的办法里,最委婉地一句潜台词。
因为在女人心中,大小分的很清楚,虽说棒打头杆鸟,当然张欣欣却不在意。
“做小的就做小的,有什么了不起。”张欣欣瞪着媚眼,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吧!”林森笑了笑,随即眼睛一眯,和颜悦色道:“你的病是不是家族遗传病?”
这个问题很重要,毕竟类似的病症,往往都是突然间爆发出来的,一不小心便是要命的节奏。
所以,对于先天性心肌梗塞的症状,林森有必要问清楚。
“嗯,”张欣欣点了点头,这件事是她不愿提起的伤疤,林森这么一问,她的神色随之暗淡了许多。
“是不是你父亲的病?”林森皱起眉头问道,通常遗传病因,多半是父亲身上遗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