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不能轻易激怒女人,否则她们会原形毕露,不顾一切的咬你。
林森算是顿悟了,可惜为时已晚了,留给他的剩下痛苦的求饶:“疼.....疼!”
当女人上边咬你的时候,千万不要挣扎,先试着求饶,不行再出下一招,显然,徐颖没打算放过林森。
所以,林森只能出手了,姿势虽然不太对味儿,但好在实用,需要伸出一双手,摸向徐颖的小蛮腰,轻轻一捏。
“小样儿!看你能坚持多久。”林森幸灾乐祸的想道,绝大多数女人都怕痒,徐颖也不例外,不过,她在咬牙坚持。
然而林森是谁,中医出生,推拿这种小把戏,那是手到擒来,五指松开,再轻轻捏回去,循环几次看她能坚持多久。
慢慢地徐颖的娇躯开始颤抖,嗓子眼渐渐发痒,忍不住发出‘啊~啊’吟声,小嘴更是即将失去对林森的控制。
终于,在下一个回合下,徐颖没能坚持住,无奈小手又推不开林森的魔掌,绝美的容颜向后退了退。
她现在想退,林森会放过她的挑衅?
显然不可能,一退一进之际,林森粗鲁地压上了徐颖的红唇,魔掌趁势搂住徐颖的小蛮腰,温柔地抱着。
此时,外面的月色渐渐黯淡下来,香房里的灯光似乎懂事的闪去,留下一抹黑色,陪伴俩人尽情的shǔn xī 里面的宁静。
沉浸仿佛成了房间内,唯一可以活动的东西,徐颖的娇躯由挣扎,渐渐地变成接受。
活了二十一年的她,曾几何时看见同学、闺蜜被男朋友宠着腻着,而她孤身一人坐在一旁,像是丢了魂的看着人家成双成对,秀恩爱,她也有过那么一刻想象她自己坠入爱河的样子。
但想象毕竟没有现实体验来的痛快,笨笨的饶舌接吻,变成慢慢地敞开了心扉,主动迎上那片湿润。
荷尔蒙在俩人体内燃烧,林森似乎也有些守不住最后一丝清明,主动抱起徐颖软绵绵的娇躯,往松软的床榻上挪去。
什么繁文缛节、什么还没结婚、什么我们才认识几天是不是有些太快等等废话,此刻,俨然被俩人迷茫的爱,抛诸了脑后,剩下的恐怕只有一腔冲动的血液在沸腾。
夜色如墨,房内春色满园,一双细嫩的小手,聪慧的解开林森的衣扣,一点一点往上拨开。
“砰!”
“小伙子啊!家里跳闸了,你能帮忙看看嘛?”春花在门口踱来踱去,终于按耐不住漆黑的夜色带来的寂寞,一把推开了房门。
照着黑夜的掩护,她迫不及待的喊道:“小伙子,你在哪呢?”
然而她手里的手提灯,却已经照射在林森压着徐颖的身体上,丈母娘这是打着灯笼找黄瓜,能看不见嘛!
徐颖慌张的整了整雪白肉丝裙,脸快红到耳根子后,头更是低低朝着地上看,被老妈看见了羞羞事,徐颖心里那个恨,刚才意乱情迷地时候,居然忘了看灯光,下次得注意了。
倒是林森表现的比较淡定,他不急不缓地翻身下床,提了提上衣领口,迟疑了下说道:“伯母,您下次能不着急进来嘛?”
春花坏坏地笑指着林森的下边,那团膨胀起来的帐篷,然后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道:“小伙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帮我把电闸搞定,随你们怎么折腾,老娘都不管。”
林森狐疑的瞥了眼春花,一副不信的模样,万一待会儿您老又要来喝口水了,正好碰见我和您女儿准备开苞,又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