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良久，凰君夜才缓过神来，“你怎么知道她是小诺言？”
“感觉。”
这个答案让旁人无法捉摸。
“感觉？”凰君夜挑眉。
夜未央说的肯定，“爹爹，她一定是小诺言，一定是的，爹爹，她消失了，她竟然在我面前说不见就不见了，她还说她要走了，爹爹，你们在哪里找到她的，我要去找她！”
“鬼泣山。”凰君夜不知情绪的吐出三个字。
夜未央松开凰君夜的衣角，“我去找她。”
“回来。”
“爹爹……”夜未央红了眼睛，他不爱哭，从小到大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有在见到叶曦玥的时候才假装柔弱的哭了两次，“爹爹，你让我去找她吧，你相信我，她真的是诺言。”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她不在鬼泣山。”
“为什么？”
“她走了。”
“走到哪里去了？”
“如你所见，消失了。”
夜未央有些不懂，“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消失？”
“她是鬼体，在轮回门那里受了伤，所以走了，消失了，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来了。”
“你是说……她死了？魂飞魄散了？”夜未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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