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焕有点发楞了,突然不见踪影,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四下里张望仍旧不见影子。一旁的白鹤童子见状悠悠地说道,那厮估计被伤得不轻,一旁疗伤去了。
江成焕一惊,盯着白鹤童子问道,咦,你回来了啊,好些了嘛?
白鹤童子根本没有答理,仍旧是悠悠的神情。江成焕接着说道,按道理不至于吧,就那么轻轻地一划拉有那么严重嘛?
呵呵……
白鹤童子又是那么不知究竟地淡笑着,江成焕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用疑惑的眼神瞟着白鹤童子流露征询的目光来。这个老头子先头被日和族系重创了一下伤得不轻,居然恢复得这么快真是不简单。
“刚才,你那一招,虽然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但是,你本能地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其伤害程度自是不可小觑,加之那厮是整个地扑将上来毫无防备,是将整个胸脯坦露在你面前的,因而,伤得肯定不会轻的。若是不及时加以疗伤,后患无穷。”
啊,还有这么巧妙的事情发生啊,歪打正着,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了预期的目的,真是太意外,也太令人振奋。江成焕心中惬意着,但同时不知即将会有怎样的情形发生,一时踌躇莫展。
如此情形之下,最有意思的算是马尚魁,他从半空中摔下来的确摔得不轻,半天爬不起来。本以为如此一命呜呼,却发现还有意识存在,并渐渐地缓过精神来。待他慢慢地完全缓过精神来准备好好地观战一番时,突然发现日和族系不见了踪影,顿时,虚汗直冒。因为,他没有看清楚究竟,只是眼前一闪,就只剩下江成焕一人。要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论是何种情形,只要是日和族系不在,他便意味着灾难。在场的人不论是谁,对付他如同对付一只小鸡,一手就可以捏死掉的,是灭顶之灾。于是,他连想都没有想迅速爬将起来意欲溜之大吉,却因此举引起了正在发楞的江成焕的注意,一个健不上去便控制了马尚魁。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说他俩不是那种摆在上桌面上的仇恨,但各自心里的纠结是十分明确的。尤其是在如今这种情形之下,马尚魁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功力上都是处于下风,根本不是江成焕的对手,一转身脸上流露惊恐的神情来。
啊呀,老弟,老弟……
马尚魁慌不择词地连声称江成焕老弟,却没有了下文。江成焕只是淡笑了两声,呵呵,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