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计之后,他俩作了分工,先由张可华去找张全支队长,不为别的,就是要有一个合适的位置,毕竟离开了这么久,总是要去探一下路子查看一下究竟。待张可华安定了下来,再考虑进一步透策略。
白兔在一旁听着就笑开来了,说是如今都是这种身份了,居然还跟小孩子一样,跟凡间俗人过不去,有意思嘛?那只能说明你们六根不净,不代表别的什么。张可华也笑了,说是你一个女人家的懂得什么嘛,这是男人间的角逐。说到底,不都是因为你们女人惹得祸事嘛!
白兔又笑开来了,那笑得是前仰后合收不了身子。之后,她好不容易才挺直了腰身继续说道,能怪女人嘛,女人身上长了什么那是上苍的造化,碍你们男人什么事情。只怪你们男人自己不争气嘛,见了女人就乱了方寸,就不能忍一忍不理女人那一茬,却怪起女人来。若是女人身上这个不长,那个没有的,那还叫女人,岂不是成了丑八怪了嘛?
其实,白兔说这些话并非是本意,她的本意是对马尚魁有恻隐之心,想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又不便直接说出来。再说了,女人的想法的确跟男人不同,在他眼里,这三个男人各有特色,伤了谁都不好。他俩男人哪知道这个女人有这么复杂的想法呢,只顾着跟她说着另外一种道理。
女人知道跟江成焕是无法说清楚这其中的道理,也无法说出口来。一想到要替这个男人开脱,就联想到自己同江成焕俩在牛氏那屋子里的龌龊事情,那是一幕幕的丑态,竟然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
“你是怎么了嘛?”
一旁的张可华似乎注意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低着嗓门悄然问着。白兔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一双贼眼,更是娇羞,便气急败坏地叫嚷道,你干吗鬼鬼祟祟的,吓我一跳。张可华却不以为然,调侃道,自己心里有鬼呢,还怪到别人头上来了,真是少见了。不过,我是理解的,那点小九九嘛……
女人虽是娇羞,却被这句话提醒了一下,咦,对了,这个男人不正是自己要下酒的菜嘛,拿他开涮不是现成的嘛!这么一想来,不觉哈哈嫣然一笑起来。她见江成焕正弯下腰去在地上拾着什么,桌面上只剩下他俩人的头时,便朝张可华抿嘴一笑,故意还有那么一点妩媚来,悄然说道,你果真就成了仙道,不食人间烟火了嘛,可别忘了做那事儿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了呢……
她似乎言犹未尽,却见江成焕的身子往上拱起来,知道再继续说下去肯定不妥了,便迅速伸出手去按了一下张可华的手背,又迅速缩将回来。
这一着,可把个张可华使了个措手不及,实实在在地吓了一大跳,把目光瞟向已经抬起头来的江成焕。关键不在这儿,被那女人的手触碰了一下,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一个激棱,那妹子的手真是软乎,本以为毫无凡心,守身如玉,却因意外碰触了一下,弄得他是魂不守舍,七窍生津,几乎不能自制,跟做贼似地瞟着江成焕,生怕他觉察到了什么来下不了台。
这个妹子就是故意的,在当时,张可华还不怎么肯定得下来,当张可华飘然到横冈山上那崇山峻岭之上,准备归隐山林休憩之时,却被随后赶来的白兔揪了个正着。那妹子真是野性,不知是哪来的那股子力气,居然把他拧了个团团转。
“你要干吗嘛,吓我一跳,”张可华一跺脚叫嚷道,“你不在屋子里守着你男人,跟着我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