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同卞海波一对接,一言敲定,答应先一同上宝灵观,然后再去冻库。
“果真有这种事情嘛?”在去宝灵观的山路上,卞海波怀疑地问道。
“跟你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敢轻易相信。”江成焕应道,“这样,我俩去,千万要注意方式方法,可别闹出笑话来。”
“算了吧,这还用提醒嘛,”卞海波笑了,“我们去,径直去找女道长,不就结了嘛!”
“你看你,我说嘛,你还是欠一把火,怎么能直接去找女道长呢,”江成焕用教训的口吻开始说道卞海波来,“这种事情,我俩只有权当是香客,并在进香中了解情况。如若不然,很容易闹出笑话来的。”
“算了吧,就你喜欢走弯路,在我看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卞海波不屑,根本不卖他的帐,但最后还是转了话锋,“不过,我是陪同你来,便由着你好了。”
“哼,错就错了,还死鸭子嘴硬。”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便到了宝灵观。
再上这儿来,那感觉截然不同。毕竟是冬季,香客一色着厚厚的冬衣,道士也不例外,一个个着清一色灰蒙蒙的长袍,显得臃肿笨重,少了一份生气。但这还不是关键所在,江成焕隐约觉着今日的道观同之前印象中最大不同,就是懒散,没有朝气,更没有庄重,形同农家小院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了呢?他俩一下子没看出什么讲究来,不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俩依旧十分虔诚地烧香磕头,不敢有半点怠慢。并向功德箱中塞进一张百元大钞,还在一旁的桌子上挑选了几本道家书籍,再伫立了一会儿。末了,江成焕才不经意地问一旁的小道童,说是想去拜访一下道长,说是有要事请教。
那道童用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神望了一眼江成焕,又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卞海波,似乎觉着这两个人没有什么恶意,便用清脆的嗓子说道,道长下山去了,还没有回来。
下山,江成焕一听,心中一惊,心想,怎么这么巧呢,便问什么时候回来。道童摇了摇头,不再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甘心,接着又问道,是什么时候下山的,道童再次看了看他俩,没再吱声,然后头也没有点一下,或是摇一下,自顾朝一旁跑去。
如此一来,让他俩纳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干吗默不作声离去。
一个大疑问浮现在脑海中,江成焕隐约觉着这其中有什么。
那么,究竟是什么呢,说实话,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很显然,他们必须进一步打探,否则,这一趟算白跑。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讲究,那么,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名堂呢?
顿时,一种不祥预感浮现在江成焕脑海中,他觉着这其中很可能有重大阴谋,仅凭借他俩力量是远远不够。他俩若是能够把女道长的去处,哪怕仅仅是什么时候下山,搞清楚,便足够。可是,他俩一时知道如何继续下去,他俩都是老刑侦,设若这其中果真有什么问题,盲目打探,无疑打草惊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