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把短裤脱下,还没有来得及小解时,忽然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揩拭着,感觉真切无比。她顿时条件反射似地直接从蹲便器上跳越下来,同时,惊叫了一声。
“啊,啊呀……”
当她再次回望蹲便器上时,仍然是什么没有。
她算是彻底吓晕了,拔腿逃也似地跑出了卫生间。
可就在她冲出卫生间门的时候,迎面撞见一个人。
她本能地一闪,脚下一滑,刺溜一下,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当她好不容易爬起来时,仍旧什么没有看见,哪有什么人啊,毛也没有一个。
她确定自己是撞鬼了。
于是,跌跌撞撞跑进了宿舍里,把门关了起来。这是课间,她是回来拿一本参考资料,顺便上个卫生间,因而,整座楼上只有她一个人。关上门之后,她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继续去上课,还是一直待在宿舍里不出去。还别说,她真担心再次打开门时遭遇令人恐惧的一幕。
然而,接下来由不得她选择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去是留,因为,当她一转身准备在自己的床铺上坐一下,然而再决定如何办时,她分明看到了那被害的女孩正坐在她的床铺上直楞楞地盯着她,一动不动。
“啊……”
她甩开门,飞也似地直奔楼下去。
要知道,她可是住六楼上,当她出了楼来到操场上,再回想刚刚一幕,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下到楼下去的。她不敢跟任何人说去,干脆直接跑到总务处去了,要求换一个地方住,再也不敢住在那里了。
她是语无伦次地叙述刚刚遭遇的一幕,总务处的人不难看出小姑娘被吓得不轻,没有多话,只是安慰,并同意替她调换一个地方。对于总务处的人来说,自是不相信女孩描述的一幕是真的。可是,对于女孩子来说,显然不能说得太极端,你对她说再多的大道理都是无济于事。如今,在校园,频繁发生各类稀奇古怪的事情,若是继续坚持传统的教育方法,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谁敢担当责任。君不见,老师批评某些学生,学生都有跳楼寻死的,谁知道谁是属于这一类型的呢,万一面前这位就是属于这一类个性的女孩,因为不解决她的诉求,一时想不开,跳楼了,或是喝药了,一具死尸躲在校园里,家属闹将起来无法收场,岂不是倒霉透顶了嘛,谁愿意摊上这等倒霉的事情啊,还是干脆寻个合适方式疏导了了事。于是,经总务处商议报经学校领导同意,调整宿舍,同时,领着她来到江成焕这里来将前后情形介绍了一下。
江成焕自是不相信女孩说的情形,除了安慰,还能说什么呢?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看花了眼,是因为自己疑心产生幻觉呢,再深入一点说,这个女孩本身脑袋瓜子就有问题,同自己一样,有幻觉经历呢。江成焕无法继续猜测下去。但凭心而论,这种事情换了谁遇上都会害怕的,何况是个女孩子。他江成焕是有过在学校住校这样经历的,在那种空旷的大楼里,若是一个人,尤其是同被的女孩子居然在一个宿舍里,说不害怕那是假话,何况是个小女孩。
记得当时卞海波是用法医器皿收拾了肠子、zǐ_gōng ,作为遗留物待查的,不曾想,原来,这些玩艺儿摆放在这儿了。触景生情,江成焕脑海中不觉浮现一幕又一幕现场的情形来。
女孩父母撕心裂肺哭得死去活来,一夜间,似乎衰老了十几岁,身心完全垮了,太可怜了。
小老头继续前行,江成焕脑海中翻腾着跟在其后。再往前,便是相对开阔不呈规则的空旷之处,小老头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朝空旷处楞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转过身来,问江成焕,尸体摆放在什么地方?
“啊?这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