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是知道乔木的心事的,当初夫人看到这个折子的时候脸色都白了,对此也不知道如何劝夫人。矫情呀,那不是还没杀呢吗。
真心的认为夫人这胎可能怀的可能真的是女孩,不然怎么就连性子都变得这么矫情呢,太贵管事这么想的时候,可能就忘了自己也是个女人。
若是夫人好好地还能去普渡寺走一趟给夫人压压惊,可现在夫人的身子重不说,城主大人同少城主不在,夫人举重若轻,也不能随便出门呀。
最后太贵想起来一个人,怎么就忘了,相比普渡寺来说,还有一位专门辟邪的人物呢。
所以在即将要第二次考核的时候,少城主府来了来了一位客人,祭祀大人。
乔木瞪眼:‘你说谁来了。’
太贵:“是祭祀大人过来拜访您了。”
乔木神经兮兮的询问太贵:“最近我没做什么让你家少城主,你家小主子觉得蒙羞的事情吧。”
太贵脸色那个黑呀,夫人这是生怕自己没人埋汰是吧,怎么说话呢呀。
太贵:“夫人,这话奴婢听了还好,若是少城主听了,怕是会以为您做了亏心事了。”
乔木的:“怎么说话呢。”
太贵:“您该自信点才对,祭祀大人因为您的科学论这都算是失业,了,过来同您说道说道也是应该的。”
乔木瞪眼:“虽然有道理,可这事不怨我的,再说了祭祀大人什么人呀,那是多么宽广的心胸呀,心里装的根本就不是这么鸡毛蒜皮点事。”
太贵:“所以,您可以见祭祀大人了。”
乔木抿嘴,还是有点紧张。太贵心说,奴婢把祭祀大人给请来,那就是当成驱邪的,谁知道夫人还能这么多的想法呀。哎,回头还得让老大夫给夫人开点安神的汤药。
祭祀大人看到乔木善意的先笑了,一张儒雅的帅脸,平添了许多的人气。
乔木差点认不出来,这人不当祭祀之后,竟然真的少了许多的清冷,仙气。
太贵在后悔,这不当祭祀了,感觉驱邪功力弱了许多呀。
乔木:“祭祀大人变化可真大。”
不是客气话,是见到祭祀大人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谁让这位大人说话就是这么直白呢,从来不打弯的。
祭祀大人跟着同样的说道:“要感谢夫人,让我能够见识到大千世界的喜怒。”
真心的感谢,不让他一个心脏病人,根本就不让大喜大怒,最好一辈子在雪山上做个木头人。
自从有了乔木弄过来的特效药,在加上他燕氏针对病症独特的药方,他才能有幸缓解病痛,活的像个正常人,让身上染上了些许的人气。
不过祭祀大人高冷惯了,即便是真心的感谢,还是说的云淡风轻。
乔木理解的有点偏,关键是太贵刚才的话头带的不好。这不是直接就想到人家失业的事情上了吗,莫不是在隐晦的说这个事情吧,话说不是祭祀大人的风格呀。
乔木:“其实多点烟火气也挺好的。呵呵。”
祭祀大人抿嘴又笑了:“确实很好。”
乔木看呆了:“真的很好,看上去可真不一样。”难怪祭祀大人平日不笑呢,这要是多笑笑,神山怕是都要昂山下的女人给突破了,想法把人给抢回去。
太贵在边上眼角都抽抽了。若不是知道夫人就是单纯的欣赏美东西,怕是还以为夫人这是要绿了少城主呢。这都不用祭祀大人驱邪了。笑笑就管事了。夫人的什么抑郁心情都没有了。
祭祀大人:“夫人变化也很大。很是福气,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相信再过不久我燕氏又要多个麟儿了。”
乔木跟着高兴的摸摸肚子,能生下自己血脉的孩子,乔木比任何人都高兴:“确实是喜事,祭祀大人慧眼如炬,不过是个女娃娃。”
说完眉飞色舞的显摆样。
太贵心说,男女都是您自己说的,当得了准吗,这就敢乱定。
祭祀大人:“哪位神医如此神乎其技,这都能断定。”
这个可能是祭祀大人身为病人,对神医永远是求贤如渴的。太贵差点乐出来,就得碰上祭祀大人这般耿直的,才能直戳夫人的肺管子。
乔木:“咳咳,这东西不用神医看,作为亲娘还有人能比我知道的更多吗。”
祭祀大人不是女人,没怀过孕,对此还真不能说什么,更何况因为这个病,作为男人他也不能体验那种极致的快感,心脏负荷不了,所以作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男人。
祭祀大人直接打住了这个话题,夫人怎么说自然怎么算,谁让夫人是怀孩子的呢。
祭祀大人再次开口:‘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我燕氏又多一个女公子了,儿女双全夫人好福气。’
乔木牙都乐出来了,笑的一点都不矜持:“祭祀大人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儿女双全的。”
太贵直接就出去了,让来宝进来伺候着,合着饶了半天,夫人这是非要在祭祀大人口中听到这儿女双全的话呢吧。
谁说夫人不是在找心理安慰,谁说夫人对祭祀大人没有同他们燕城人一样的神样情怀,不然何至于听到祭祀大人的话,乐的跟被赐福一样的傻。
请祭祀大人过来果然是对的。
祭祀大人抿嘴:“夫人可是提出来科学论的人呢。”
乔木心说我得存在其实就不太科学,或者超乎科学,很是高深的说道:“能够用科学解释的自然就是科学论,只不过是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而起,谁知道什么么时候碰到了这样的问题,或许其他的学说跟着也就出来了。”
这话可以理解为狂,没有科学论解释不了的问题。可这话也够实在,什么时候碰上了,人家根本就不准备坚持这种学说。百家之争久矣,就没见过哪家放弃的如此轻松。何其洒脱。
祭祀大人:“夫人这般说可是让外面那些过来咱们燕城求学的学子如何是好。”
乔木:“同祭祀大人才如此说。何况若是真的有人提出科学都不能解释的事情,咱们的科学论自然就站不住脚了,我说的在再怎么坚定又能如何。”
祭祀大人:“那就是夫人心中有既定的把握,不会有科学论解释不了的事情。”
乔木被这话一问,突然就想到,她应该是信度娘的,应该能够百度出来的吧。暂且还没碰到,那就点头吧。至少让这位为了科学论走下神坛的祭祀大人能够稍微的安慰一点。
祭祀大人:‘夫人的考核制度很是不错,如今燕城上下的官员,可都是绷得紧紧的呢。如履薄冰。夫人武威。’
乔木:“当官本不就该如此吗,做那么多人的主,拿比一般人都多的俸禄,那就是更该谨慎吗,若是他们时刻都如履薄冰哪里有那么多的满门抄斩,让人家砍头的刀斧手背负那么多的人命。”
最后这话说的这个怨呀。要不是这些贪官,她用的着在重典上盖印吗。用的着背负人命吗。
祭祀大人多通透呀,一个话音就知道乔木心里的顾忌是什么了,这可真是女人,妇人之仁:“官场,重典是为了让警惕那些做官迷失了的人,江湖,除恶即是安良。夫人身为少城主府的掌家夫人,少城主的携手并肩的夫人,未来燕城之主的母亲,这些背负还会迷茫吗。”
祭祀大人说完这话沉默了,他在想乔木的话,做官的若是都如此想,吏治就清了。就该让他们时刻都战战兢兢的,别以为当官了就万事大吉了。
乔木看着祭祀大人,是呀,他是燕阳的媳妇,燕阳是个武将能够让燕城如此平稳,没有战乱,那就是扛着大刀,多少的人命震慑出来的。
她要做燕阳的夫人,唯一的媳妇,还能置身事外吗,难道还能撇开这个,只享受燕阳带给他的富贵,安稳吗。
说句不矫情的,燕阳战场上砍一个,她乔木就得背上半条命,那是为了他们mǔ_zǐ 能过如今这样稳妥的日子。夫妻不就是该这样吗。
将来他儿子做了燕城主,要做的,要走的那都是同燕阳一样的路,他这个当娘的能如何,矫情呀。突然就想开了,为了燕阳,为了儿子,为了燕城他们的安乐窝,她有什么不能做的,她有什么矫情的。
所以突然就想开了。等祭祀大人走了之后,太贵就看到自家夫人对即将到来的评议不怎么排斥了。
太贵心说果然让祭祀大人过来驱邪是对的,别看人家祭祀大人身上的仙气少了,功力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