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大人看到这位小世子的时候,也都默认了这位暂代杨少城主府的规矩,人家燕氏的子弟,都是一个顶仨用的,没看到这么大的孩子出来都是个人物吗。
燕城主祖孙三代,各个都是人才,这么大就开始顶人头了,谁家子弟能够这么出息呀。
没看到人家小世子整个过程绷着一张脸,不多嘴,不闹腾,光气度,气派就把场子给压住了,哪怕就是个摆设,就是个吉祥物,那都够了。
燕城主舍不得孙子如此遭罪的,在能够照顾孙子的时候,愿意多宠溺一些:‘平哥若是累了,就同叔叔们下去歇着。’
平哥:“父亲不在成了,平哥当在祖父左右,替父亲为祖父分忧。”
边上的大臣牙疼,也不知道乔氏这话在背后教了多久才能让小儿说的如此顺畅。小世子可够为难的。
自从燕小包子过来,就在燕小包子身边坐定的小李将军跟着眉眼就挑起来了:“只是替你父亲为祖父分忧吗。小世子就不该为祖父分忧吗。”
话落就被燕城主给瞪了一眼,多大人了,怎么跟平哥过不去呀,有这么为难孩子的吗,。
官员们跟着看乐呵,李氏的将军为难乔氏生的小世子,这燕李两氏要搞事情呀。
平哥抿嘴:“我只要好好地玩耍,休息,就是替祖父分忧了。”
燕城主欣然而笑:“我家平哥说的太对了。小李将军呀,有没有听明白呀,平哥都知道,要各尽本分。莫要操心别人的事情。”
小李将军对于燕氏的护犊子也不是第一次认识到了,不过燕城主护起孙子来,比护着儿子更加霸道不讲理就是了:‘末将听明白了,小世子年龄虽小,心智开阔,知道孝顺长辈,恭喜城主大人得此佳子。’
燕城主:“说的很是,平哥呀过来祖父这里。”
去那边的话,应该暖和些,也不用对着这位将军的冷脸了。
燕小包子立刻就动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小世子同李将军不太对付。
小李将军心说,再怎么沉稳也不过是个孩子呢,这不是稍微诱惑一下就坐不住了吗。
挑挑眉,挑衅的意味太明显了。可惜小胖子都不看他,让小李将军的挑衅无疾而终。
燕城主抿嘴:“李将军呀,本城主一直以为你是个大度,豪爽的帅才。”
小李将军:“城主大人谬赞,末将定然不会辜负城主大人所望。”
燕城主:‘平哥的事情能过去了吗,你们甥舅该当好好地相处才对。’意思就是你这么一个大胸怀的帅才能不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吗,城主大人说的可真是委婉。
小李将军万分认真的说道:‘回城主大人,末将自然是爱重小世子的,不然末将也不会如此关注小世子呀。’
燕城主抿嘴,这个真的算了吧。没看到孙子见他就脸色凝重吗。可见不太喜欢这个表舅的。
燕城主相信孩子的只觉是敏锐的,所以定然是李将军记仇,记上次自家孙子抓破脸之仇。听闻越是长相俊美的人,越是注重长相的,想来这位小李将军太过注重脸面了。
既然李将军不承认那就算了,下次记得把这人同孙子隔开些好了。
燕城主一点都不认为是他们家孙子记仇,记人家李将军一扔之仇。
看到孙子把头埋在怀里,燕城主同乔木一样心都化了,直接就给李将军定罪了,肯定是故意挑衅自家孙子了。
又一个瞪眼过去,李将军心说我招谁惹谁了,要不是燕阳表弟一而再三而三的写信让我多照看少城主府点,我用的找三孙子一样,看到这小子就在边上陪着吗。
他都没有去找同僚们畅饮呢,他图什么呀。
想想都心累,都不知道怎么招惹上这一家子的。距离近的,如今日这般的骚扰,距离远的写信也要骚扰。难怪最近燕城的人都说他们李氏流年不利呢,回头就让夫人去普渡寺拜拜。
燕城主的宴会还算是成功,不过一半的时候,据说京城来人,宴会也就散了。
不过好在大家都很尽兴。
乔木是被父亲大人的内务官给请进城主府的。早知道就该陪着平哥一起来吗。
不过心下却是惴惴不安,想来若不是大事,城主大人肯定不会让自己一个怀着孩子的孕妇过来一趟的。
没看到宴会的时候,都没让自己露面吗。
城主府里面,乔木看到燕城主带着平哥在一起,心就踏实一半,不是儿子有事情就好:“儿媳见过父亲大人。”
燕城主:“不必虚礼,起来吧,叫你过来是因为,京都来信很是不太平,怕是我要去京城一行。”
乔木心又落下一半,不是燕阳那边有事,儿子没事,对于乔木来说就是天下太平了。
不过老公公有事情,做儿媳妇的还是要该多关注,多紧张一两下的:“父亲大人要去京都吗,这才过了十五呢,咱们给京都的进贡怕是也没有准备妥当,可有需要儿媳分忧之处。”
燕城主:“往年都是化雪之后在行的,看样子今年却是等不得了,进贡的物品,唯独粮食一项,若是少城府,或者你乔氏的庄子上方便的话,不防多准备十车。”
乔木:‘没有问题的,儿媳不会耽误了父亲大人出行的安排。’
燕城主对于乔木不多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的行为相当的满意,还算是沉得住气,有他们燕氏当家主母的气魄:“是京都那边来信,让咱们进贡的时间提前,且其他的物品都用粮食代替。”
缺粮食,不是闹灾荒,就是要打仗,乔木最直接的问题就是:“要让少城主回来吗。”
这若不是个女子,燕城主都要给个官当当了,只觉太准了,而且直击问题关键:“暂且不用,越是这种时候,咱们燕城的边防越要稳,至于说同京都那边的关卡,更加的不用担心,即便是有什么变动,一时间也烧不到咱们燕城来。”
乔木:“有父亲在,儿媳自然是不担心的。”她有飞机,大不了带着儿子飞天上去。躲避一时战乱还是能做到的。
燕城主:“今日叫你过来,是有事情要交代,我去京都,即日就要出行,燕阳不在城里,燕城我就交给平哥了。”
乔木眼睛瞪圆了:‘什么’这算是大惊失色了。若是把一城的人都给他照顾,她没本事都带走呀。背负太重了呢。
燕城主心说,刚才还那么淡定呢,看来还需要锻炼:“什么,没说清楚吗。还是你没有听清楚。”
乔木心说问题是平哥多大呀,他能做什么呀:‘父亲大人三思。’
燕城主:“三思什么,燕城是我祖孙三代的,我与他父亲都不在城里,自然就是燕平该担起来的时候。”
乔木有点怯场:“平哥是不是太小了点。”
燕城主:“他小,不是有你这个娘在吗。”
乔木自己都想说,您自己觉得我靠得住吗,您有信任过我这个儿媳妇,这话您自己信吗。
燕城主对儿媳妇真不咋信,可这种时候他更乐意寄予儿媳妇的运气上。她愿意相信祖宗们选中的儿媳妇,哪怕是没本事,只要有运气也就够了。
他们父子越是不在燕城,燕城越是不能乱,而把这个担子给平哥那是最最稳妥,不会内乱的根源。越是这种时候,燕城越是不能权利分散。
燕城主考虑自己的其他儿子大了,尤其是付氏生的两个儿子,若是自己对其他的儿子委以重任,怕是燕城内斗自己就能把自己给瓦解了。
外面的燕阳安全都不能保证。不是他愿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儿子,而是他就是这么腥风血雨的过来的,考验人性这等事情,不是用燕城,用儿孙的性命去考验的。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该让燕城拧成一股绳,越该做出对燕城最稳妥,最有利的选择,他不想抹杀了儿子们的优秀,可也不愿意这时候让儿子崭露头角,分了大儿子的权利,让燕城处于内斗之中。
作为父亲燕城主是无奈的,即想自己的儿子各个出彩能够为燕城抵挡一面,为燕城开疆扩土。
又不想燕城的这点势力,因为自己儿子们的内斗而逐渐瓦解,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燕城主只能选择眼前能够让燕城最稳妥的策略:“平哥身为我燕氏子弟,就要有我燕氏子弟的担当,本城主不在燕城之时,燕城的政令都有平哥签署了做数,用少城府世子印。”
乔木差点就跪了,燕城这是要玩过家家的节奏吗:‘儿媳领命。’
就见燕城主转头看着平哥,眼神威压让乔木都开始心疼儿子了,他都未见的听得懂,您这般的威压孩子做什么呀。
就见到平哥:“孙儿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