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看着夫人的笑脸,跟着松口气,主子们好,他们才能好。
太贵小心的说道:“那什么,不然咱们给小主子一个机会,也给少城主一个机会。别说少城主没有与您离心,就是真的与您离心了,咱们还得拉回来呢不是。”
乔木:“咳咳,什么叫咱们给他们机会呀,咱们院子的门上锁了吗,有人拦着少城主不让进来吗,难道还要你家夫人我,哭哭啼啼的抱着孩子去求他不成。”
听听这话傲娇的,太贵都觉得夫人被少城主附体了,明明该是少城主会说的话吗。这都是被少城主惯出来的。
少城主那样的脾气,变成如今这样,也是摊上这么一个夫人生生的磨出来的。
太贵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份心情这份认识了。
太贵:“哪能呀,咱们夫人什么人呀,哪能做出那么没品的事情呀,再说了咱们少城主的心思那可是一直都在夫人您身上的,别说您掉眼泪,您就是露个笑脸,保准少城主立刻飞奔过来您这里。”
心里叹气,夫人同少城主气了这么久,府里山下能用的法子,能劝的话都劝了,结果还是从夫人这个颜控上下手,让夫人态度缓和了。自家夫人还真是看脸行事。连小主子,都是从脸开始重视,回头让小主子知道了,得多伤心呀。
乔木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太贵:“你这话到底跟谁学的,换做往常,您不插刀子就不错了,竟然还能做说和了,你觉得你说的话,我能信吗,若是真的信了,是不是说我蠢呀。还看不得我掉眼泪,说他燕阳看不得平哥掉眼泪还可信。还飞奔,我看你要飞奔了。被谁收买了,从实招来。”
太贵抿嘴,一脸的生无可恋:“奴婢也是没法子呀,领头都被少城主身边的那群侍卫给连着招呼过去三天了,一天比一天醉的厉害。昨天可是抬回来的。这帮侍卫太狠了。燕紫侍卫说了,若是奴婢不能在夫人面前美言几句的话,以后每天都拽着领头去吃酒。”
乔木气的肚子疼:“就这,你就叛变了,见色忘友,我算是认识你了。”
太贵:“哪有那么严重,奴婢也是从大局出发吗,您同少城主呕气,最坏的结果,您肯定从没有想过一拍两散吧,再说了那也不是咱们说散就散的呀。从实力上说,咱们现在也没有这个实力不是,领头也是分析过的。既然还的过下去,也不能种呕气不是,挑一个两厢美好的那不是双赢吗。奴婢也不愿意看到您强颜欢笑,丑死了。”
乔木恨恨的瞪人,全被这人说着了,为了这点事情就真的让孩子没爹,他乔木算是不战而败,这样光吃亏不占便宜的事情他乔木才不做呢。
可不生气吧,心里这口气又憋得慌。窝囊死了。
太贵有眼色的询问道:‘不然让领头招呼少城主一顿,您出出气。’
乔木:“得了吧,就你们领头那点骨气,他敢真打吗,喝点酒就受不住了,让媳妇出马了,我还行信不过他呢。最近我这里有差事给他,让他好好地养养精神吧。”
自家男人被瞧不上,太贵一点都没觉得不好看,感谢天感谢地的,要是真的让自家男人挑战少城主那才是找死呢。
太贵:‘不然奴婢去请少城主过来,好歹一家人吃顿饭呀。也不算是您低头了。’
乔木鄙视的看向太贵:“哼,你家夫人我虽然在少城主眼里分量不重,也不怎么出类拔萃,可要招呼个人,还不用劳动身边的大管事呢。’
太贵:‘那敢情好,奴婢还等着跟你学两下呢,回头也能拢住领头那小子。”
乔木笑吟吟的:“我这招你学不会,你缺少硬件条件。”
这事太贵真不服。容貌都是其次,就他家夫人这臭脾气。比起他太贵来了,还真是没有出彩多少。怎么看她太贵都不太却条件的。
乔木冷哼:“说了你还不服。”抬手就把桌子上的水杯对着外面戏闹的一对小猫扔了过去。
就听两声尖锐的猫叫声,那声音难听死了。
吓得太贵都哆嗦一下:“您做什么呀,这要是远处听着,还以为孩子哭呢,您招惹他们做什么呀。看看差点吓到小主子。”
乔木撇撇嘴,我做的事情意义深远,可不是你一个才成亲的小丫头能明白的。
看看远处警醒的观察敌情的小猫,遭禁了自己一套茶具。怕是还要被下人们说成脾气暴躁。都是燕阳这厮招惹的。遭禁了好名声了。
太贵招呼丫头们给乔木这里换上新茶杯,续上茶水,乔木坐在暖炕上悠闲的喝茶。
就听外面动静这个大呀。少城主龙行虎步的就进来了,怒目对着太贵:“做什么呢,怎么看着平哥的。做什么把孩子弄得哭成那样,找大夫看了吗。”
太贵抱着小主子,一双漂亮的眼睛傻傻的盯着自家夫人,原来梗在这呢,再看看少城主,在看看自己怀里的小主子,难怪夫人说这招自己学不来,没有硬件条件呢,可不是吗。
燕少城主看到主仆两人这个样子更怒了:‘请大夫过来。’
太贵回神,撇撇嘴,既然夫人都能想到这么下作的法子,把人家少城主给勾来了,想来是想明白了,就不用他们瞎搀和了。
直接把手中的小主子放到急眉酸脸的少城主手里,躬身行礼就走了,顺便还带走了丫头小厮什么的。还是让两位主子去沟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