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板,就开口了:‘虽然行事没有章法,好在也不是一点建树没有,自辩折子就算了,我燕城的老少爷们还在呢,没有让你一个女人顶缸的道理你只管好生养胎就是。几个美人而已,即便是王上赐的又如何,我燕城这点女色还能缺了,既然王上都怕委屈了你,为父也不能委屈了你,回头回府的时候,去内务官哪里去领人。’
一言不合就给府里送美人,这样的爹实在坑儿媳妇呀。
乔木立刻推辞:“不敢劳动父亲大人惦记,少城主府里面别说是美人,就是婆子丫头哪个不是父亲大人赐下的,我燕城人杰地灵,招眼就是美人,府上丫头们个个娉婷多姿。儿媳妇不敢承委屈。”
燕城主:‘给你你就留着,懂得欣赏美好的事物,是件好事。可作为女子,你还是该以德行,工容为重,毕竟这世上不是谁都有王上那般的雄才伟略,宽广胸怀,能够用独特的视角欣赏美色的。’
乔木差点笑场,燕城主也是够为难的,大概是说教到一半,想到自家儿媳妇这个喜好,是同王上绑定的,不得已后半句生硬的扭转了一下。这得多言不由衷呀。
燕阳:‘父亲大人说的是,她一个女人如何同王上相提并论,不过是肤浅的为美色所惑而已,儿子不会惯着她这个毛病的。’
燕阳说这话的时候,就跟乔木在他面前多卑微一样,一脸的我说什么是什么的样子,燕城主看着舒心,到底是他的儿子,就该如此。女人那就是男人的附属品,男人说什么就得是什么。哪有他们唧唧歪歪的地方。
乔木装作乖顺,一眼都不敢多瞧,给燕阳的面子足足的,心说那就嘚瑟吧,早晚让你跪着唱征服。
燕城主心塞的同时,跟着安慰了,还是儿子懂事呀。弄个儿媳妇喜欢美色就罢了,还是跟王上绑定的,还在王上心里挂了号,赐下美人,让他这个老公公情何以堪。
说教的时候都少了几分立场,你能连同王上一起说吗。
要说王上也是,不过是给臣子赛两个女人而已,怎么就非得找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借口。让他这个老公公想教训儿媳妇都这么的婉转。
其实在京都的王上也在后悔呢,你说我作为一个王上,我赐给臣子几个女人,我用得着找什么借口吗,直接赛过过去多省心,看看现在弄的这个样子。
言官都把事情弄到他这个王上跟前了。
女子都抛头露面正经八倍的支撑门面了,还是他这个王上送出去的女人,脸面多大呀。
砸京都如今的女子行事,京都如今都要形成一股子风气了。
几位大人都过来同他这个王上交涉过女子抛头露面的问题了。他这个王上想也知道多憋屈了。
不能说他让一个女子给驳了面子,送出去的女人没有祈祷应该起的作用,王上那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给自己找个好瞧呢,要不然怎么说呀,还能跟臣子们说,我送女人出去是埋钉子的,不是让他们自己支撑门户抛头露面的。能说吗。
谁让你们这些大臣,一个个的不好好的把闺女看好了,非得跟着那些唯恐不乱的女子乱折腾的。这话能说吗。
随着燕阳同乔木的回归,留给京都还不仅仅是这么一个问题。简直是不能在乱了。
王上每次皱眉就会想想,燕城少主来的时候如一股清泉,给京都注入了无限的活力。
走的时候如一抹浮云,轻飘飘的都没有什么动静。
谁知道后续问题,就跟滚滚黄河水一样,没完没了的。开了个头就看不到结尾了。
都不是大事,可他就是恶心着你。看着心烦,想着更心烦,不想不看,他还过不去这个梗。
让燕城少主夫妇来京都,王上再一次的后悔,下次,在没有下次了。还是让他们在燕城的地盘上慢慢的折腾吧。
想想京都的风气被乱的,女子们没事出来折腾买卖了,夫人们没事都去书店消遣了,说是长知识,科学论就不说了,如今怕是已经人手一本了,唯恐被那些招摇撞骗的被当成傻子糊弄了。
顺手的时候夫人们手里看的都是谁和谁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就这么二三事,王上就懊恼无边,基本上都是跟他们齐氏沾边的。你说这到底谁这么缺德开的这么一个头,怎么就非得有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了。
若不是京都大小书肆都有这些破烂玩意,禁都禁不绝,他老人家早下令把这些东西给抄了。
算了权当是他们齐氏地位超高,受百姓们爱戴好了。
再说人手一本科学论,大街都随时有人拿着书高声大喊:“我试验成功了,这个竟然是真的,记得谁家府上曾经被哪个神婆用了这招骗取了多少银子。”
就这么一宣传,京城再次的热闹了,有钱人家,不在乎那点银子,关键是被这样的人骗取了银子,丢人现眼。
真的不如捂在心里膈应呢。
现如今京都的官员们嘴巴里面说的都是什么呀,钱财损失点没什么,不是多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这些人骗取了银子,忒没有面子。
所以为了避免被骗,为了杜绝这些弄虚作假的坑蒙拐骗的事情,大家都学习科学论吧,大家都知道了自然就不被被骗了。
人都是在不断进取的,乔木弄出来这么几条科学论,就有人触类旁通把这科学论给补的都要成词典了。
乔木若是知道京都的良好发展势头,定然要称赞一句,京都人好学习呀。这算是全民打击封建迷信,太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