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那么漂亮的人,斜眼飞人那都是风情万种的,不过眼睛里面那意思,燕赤侍卫真的看明白了。美人眼睛都是会说话的,这话可真是不假。长见识了。
可怎么说呀,能直接询问,夫人怀孕是装的吗。这话说出来,怕是不管是不是,太贵姑娘都要先收拾他一顿的。
燕赤侍卫笑呵呵的给人陪着笑脸:“还没恭喜夫人呢,太贵姑娘最近怕是要更辛苦了。”
这话还向那么回事,太贵:‘不敢劳烦燕赤侍卫惦记,太贵不敢称辛苦,若是燕赤侍卫有心,就等夫人同小公子满了三个月,亲自同夫人道贺吧。’
燕赤侍卫:“太贵姑娘说的是,如万事都该以夫人的身子为重,咱们心里为夫人同少城主高兴就好。”
太贵脸色更缓和了几分:“是燕赤侍卫有心。”
燕赤侍卫:‘到底不是在燕城,一路上车马劳顿的,真是委屈了夫人,想来太贵姑娘也要辛苦了。大夫那里可要燕赤过去代为打理。’
太贵:“多谢燕赤侍卫惦记,大夫那里都好,少城主早就吩咐了,大夫的马车就在夫人车架的后面,随时照看夫人左右。大夫说了,夫人身子底子好,小心些应该无碍的。”
燕赤侍卫:“那就好,那就好。说起来夫人平日里可真是看不出来竟然就怀上了咱们燕城的小少主了。可真是让人惊喜。”
听到小少主这话,太贵在怎么矜持都忍不住笑逐颜开的:“谁说不是,若不是夫人突然晕倒了,大夫过来看诊,怕是还不知道呢,想想就后怕,都是奴婢服侍的不够尽心。”
燕赤侍卫听到这里,心算是放到肚子里面了,原来真的能赶这么巧,夫人这到底是个什么运气呀。也是自己的运气。
燕赤侍卫:‘是夫人同小主子的福气。’
太贵:“借燕赤侍卫吉言。”
就那么十几步的距离,愣是让燕赤侍卫给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把该套的话套出来了,燕赤侍卫那是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在拉着人家有人家的小姑娘说话了。
回头领头知道了,还不得说他别有居心呀:“哎呀,竟然到了,太贵姑娘请。”
太贵:“多谢燕赤侍卫。”说完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燕赤,转身就上楼进屋了。
燕青过来,用肩膀撞燕赤一下,挤挤眼睛:“怎么想撬领头的墙角呀,兄弟支持你。”
燕赤侍卫气的脸色都红了,看热闹的不嫌弃事大,瞪眼过去:‘别瞎起哄,我这是正事。’
燕青:‘切,你问问他们信吗。’
燕赤侍卫转脸就看到远处几个侍卫挤眉弄眼的在边上看热闹呢,这可真是跳进燕河都洗不清了,最尴尬的是,人家领头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在楼上看着呢。
燕赤侍卫一脸的欲哭无泪,他真没有别的意思,得多蠢才把自己卷进了这种桃色事件里面呀。揉揉脑门,最近时运不太好呢。
燕青拍拍燕赤的肩膀:“都是兄弟,撬就撬了,爷们点,兄弟还能说什么,遮遮掩掩的可不地道呀。”
燕赤侍卫抬脚,遮掩个屁:‘滚’
一帮的大老爷们笑嗨了,旅途寂寞,大伙都是捡个乐子的事。
看看楼上的领头,燕赤侍卫很无奈的迈步上楼了,天知道该知道的自己都打听个差不多了,真的不用再跟领头那棺材脸搭边了。
谁让自己刚才搭话的是人家媳妇呢,当男人的这点担当得有,燕赤侍卫得跟人家说清楚了,不然让太贵姑娘背了黑锅,可就罪过了。女人最怕的就是风言风语。
燕赤上楼,领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燕赤侍卫心说不是真的小心眼了吧:“夫人这里的护卫可是安排妥当了。”
领头终于看了燕赤侍卫:“燕赤侍卫可是有什么部署。”
燕赤侍卫:“没有,我的人在外围,你的人在夫人身边,我觉得挺好的,若是人手不够,只管开口。少城主吩咐了,夫人身边的护卫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领头只是点点头,这话不用别人吩咐,他自然要把夫人给护卫的万无一失。
燕赤侍卫:“咳咳,那个,刚才,刚才。”
领头再次把一双眼睛放到燕赤侍卫的脸上。别说视线就那么一扫,燕赤侍卫,就开不了口了,说不下去了。跟人家什么都明白一样。真是邪性了。
就听领头说道:“燕赤视为不必解释,往后有什么事情,只管过来询问就是,套一个女人的话,燕赤侍卫可真是出息。”
操,还真的都知道,可真是邪门了。虽然不用解释就清楚了,可没面子呀。
燕赤侍卫摸摸鼻子那个狼狈呀。
就听人家领头又开口了:“至于说别的,燕赤侍卫多想了。”
怎么就多想了,真多想了,你能这么憋屈我吗,燕赤侍卫理亏,在怎么这话也不敢说出来的,只是拱拱手:“领头心胸宽广,是我多虑了。”
自从领头增重之后,这人的好容貌就在大胖脸的遮盖下,在没见过什么风情。
可就在刚刚,燕赤侍卫看到领头眉眼翻飞,胖脸上竟然一片的跌宕起伏的美艳,险些把他这个男人给煞到,就见领头单手弹了一下额头的一顺头发,缓慢的口气,一字字清晰的说道:“心胸到没有多宽广,不过是我人站在这里,还能有你什么是事吗?”
这话只有燕赤同领头两人听的得见。这风情也只有燕赤侍卫自己一人看的到,可真是要命了。妖孽呀。
而他被一个妖孽用事实活活的给讽刺了一回,要怎么憋屈怎么憋屈。他燕赤有那么差吗,模样好点你就敢嘚瑟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