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差点直接跪地上,她可是不敢,这不是要命吗,谁知道小姐什么时候想起来这事,没准就把自己也给打发出去了:“夫人,奴婢方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小厮递了帖子进来,奴婢这就去处理,咱们内院捋顺出来的人手,也差不多了,奴婢这就让人送过来,供夫人同少城主差遣。”
说完跟后面有人追一样,几步就从内室出去了。
就这么被撂挑子了,乔木有点难以置信,太贵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呀,这是怎么了。
乔木:“这人怎么比我还忙呀。谁给他的狗够胆呀。回头我就收拾她。”
为了给太贵在燕阳跟前留个好印象,还解释说道:“平日里做事可不这样,也不知道今儿怎了。”
燕阳心说,被你那一脚给刺激了。
乔木说完自己拿着衣服,给燕少城主穿戴起来。
做起事情来看着还挺认真,燕阳撇撇嘴,换成她是太贵,才看到乔木把一个接近他的女人给踹出去,怕是也不会往自己这个少城主身边凑的,亏得自家夫人还能如此镇定的做这些事情。
怎么说好呀。燕少城主想要说道乔木两句,女人最要不得就是善嫉,往后少城主府,总是少不了这些女人的,当然了在这些不懂规矩爬床的肯定是不能留的。
不过想到如今两人身处京都,情景危险,万事都要小心再小心。这种事情乔木也不算是小题大做。
夫人如此防备也不算是过分,谁知道那些女人来自什么地方,身上背负着什么样的使命呀,别说乔木防着,就是燕阳也防着呢。
所以乔木做的也没有错,他们夫妇在京都本就是应该万分小心的。
燕少城主想明白这个,对着乔木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乔木给他穿戴妥当。
这事就算了,这么接过去也好。燕阳颇为珍惜两人这段平静的生活,反正殊途同归,何必招惹乔木不痛快呢。
燕少城主在不自觉地时候已经知道他家夫人高兴什么,不高兴什么了,甚至还能顺便迁就一二。
燕阳:“最近府里真的是太乱了,让太贵把府里的人好生的梳理一下,省的都没事撑得整幺蛾子。”
乔木点头,燕阳不说,她也不能在容忍了,这是没得逞,万一爬床成功了,乔木都不知道跟谁哭去:“你放心,我定然把这些人的祖宗八代都给查出来,一个都别想在我燕府混日子。”
这个燕阳真信的过。他家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
燕阳抖落身上的衣服,开玩笑的说道:“哎呦这料子可真不错,见天的遭禁一身,本少城主家财万贯也花销不起了呀。”
乔木也知道方才有点过了:“咳咳,这些衣物,咱们还是穿用的起的,少城主身材好,这衣服穿着可真精神。”
燕阳:‘精神吗,夫人不怕再有人扑过来?’
这话真的就是夫妻调情呢。看着乔木心情好了,才说出来调笑的。
乔木什么人呀,虽然说知道这事跟燕阳关系不大,都是丫头心思大。可到底还是有些迁怒的。
抬头看向燕阳:“咳咳,看到美丽的,喜欢的东西,扑过来是很正常的。可美丽的东西,自己也得有点保护自己的手段,不能等着人扑呀。你不是常说功夫很不错吗,怎么就连个丫头都防不住,咱们还能因为外人就不吃不穿了吗,要我说,你这功夫还是得在刻苦上三分。打铁还需自身硬吗,我把内宅管理好了,您这身功夫也不能松懈了,看谁还能占了您的便宜。”
太贵把脑袋都要耷拉到地上了,小姐可真敢说呀。她在门外偷听的,都觉得有点过了。幸好出来的早,没搀和两口子的事情,不然不定怎么在中间为难呢。
燕少城主更是被夫人给惊得下巴差点合不上。脑子里面就回荡着一句话‘这是在怪我喽,这是在怪我喽。’
这还真敢说呀。嫌弃自己功夫不好,躲不开丫头。自古至今也没有听过这样的理论呀。
乔木越想越有道理,直接就拍板了:‘往后你还是在早起半个时辰练功吧。就这么定了,咱们肯定是要儿子的,你这个当爹的就当是给儿子做榜样了。回头儿子肯定也好好地练功,不能让人随便占了便宜。’
儿子做绑定了,燕少城主还能说什么呀,无语的看着乔木,就这么把家规都给定了。
乔木自认不是很粘人的:“你这里还有事,就忙吧,我去看看那些丫头怎么处理的。得好生的给他们点教训,顺便也让人把外面的风言风语消停消停。怎么连点绯闻都传不好呀。”
燕少城主捂脑袋,真心的不想在听夫人说,怎么才算是把绯闻给传播好了。
乔木告退了,这还不算完,燕少城主身边伺候的人来了一次大清洗,从这可一刻开始,丫头都换成小厮了,还是那种视觉效应有点差强人意的。
还有就是,别说燕少城主的功夫被乔木给嫌弃了,就连燕阳身边的侍卫也被乔木给迁怒了,一句话,功夫不行,不到家,怎么就连少城主身边近了人都拦不住呢。
这是个爬床的,若是个刺杀的呢。这个问题就严重了,搁不住深思呀。
若是真的有个万一,他们一个都别想活。
话说回来,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扑少城主,他们这些侍卫怎么拦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谁知道少城主当时怎么想的,万一打扰了少城主的好事,谁知道会不会被少城主过后算账呀。
乔木可不这么想,直接把问题升级了。这种事情必须管。
保护少城主就要连少城主的清白一起保护进去,难道少城城主传出来同哪个不检点的女人不清楚,他们这些侍卫就没有责任了吗。一句话功夫不行,往后跟着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