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城主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上:“不可以,本少城主做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
乔木恼恨:“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燕阳我说真的,你不能这样,我会拼命的。”
燕少城主抿着嘴巴,脱掉长袍,随手仍在地上,一副大野狼要欺负小红帽的样子,乔木都要伸爪子恼人了。
可惜人家燕少城主直接放平躺在了暖炕上,凉凉的说道:“这样也不可以,到不知道夫人如此的侨情。”
乔木好一阵无语,倒霉催的,这厮今日竟然清心寡欲了,看把他给吓得都弄出来病根了。
偏偏燕阳还得理不饶人:“到底可不可以,还是你非要那样这样才可以,你如此不知道节制,本少城主幸好身子还算是壮实。”一副不得不被陪着乔木些别的事情的样子。
有这么膈应人的吗,有这么歪曲事实的吗。
乔木赶紧平身躺下,两人排排躺好,规规矩矩的,尽量谁也不碰到谁,大男大女的都没有什么自制力,可别弄个擦枪走火什么的:“没别的意思,就这样就可以了。”
燕少城主嗤笑:“哼,看你那个样子,本少城主愿意同你这样那样,那是给你做脸呢,一副小家子气。可别真当自己天仙似的,本少城主可不是那等色令智昏之辈。”
乔木憋了半天,好险没有破功,若不是昨夜的情事太过磨人,乔木真的想豁出去,让燕阳这厮知道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个色欲熏心的坏蛋。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有,卖成这样的少见。
燕少城主:“怎么你心里本少城主就是个看到点美色,就猴急猴急扑上去的。”乔木内心非常的肯定的点头,肯定是那样的,昨天,前天,大前天,你都是这样扑过来的。
面对赤裸裸的威胁,乔木:“怎么可能,少城主定力非凡,都是为了给乔木撑面子,没看到这两日少城主府的下人对我都恭敬有加吗,乔木知道,那都是少城主这几日都歇在我这里的功劳,真是辛苦您了。”
乔木非常的鄙夷自己,怎么就这点志气都没有呀,让人这样那样了,竟然还得谢谢人家。丧权辱国,也不够如此了。
他日若是能翻身,定然让燕阳这厮知道女人怎么记仇的。
燕阳脸大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白就好,要好生的记着本少城主对你的好。”
乔木:“记下了,肯定忘不了。”这话可是发自内心的。
燕阳瞥瞥嘴自然知道乔木话里的真假,不过漫漫长夜,身边娇妻还温言软语的,燕少城主这个才通人事的真男人,还是有些控制不好的。
不自在的翻个身,不然就要在夫人面前丢丑了,让乔木知道面对美色,他燕阳有些不受控制,对于初通情事的少城主,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咳,早知道本少城主就在书房里面歇着了。”
威胁,还是威胁,乔木心说你去了书房,我就真的没有面子了,方才燕阳说的虽然嘴巴损了点,可有一样事实,若是燕阳真的不在她的院子歇着,少城主府里面的下人肯定是要笑话她这个新夫人的。
留不住男人的女人,到哪,那个时代都是被人说三到四的。
府里若是有其他的女人就罢了,目前就她乔木一个,燕阳若是走了,明日就会传出来,少城主认可在书房冷呵呵的歇着,也不愿意同夫人亲近,乔木自认丢不起那个人。
再说了,大晚上的,书房里面丫头们来来去去的,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必须避免这种情况,谁说夫妻两人躺在炕上除了那个没羞没臊的事情就不能做些别的了。
燕阳这厮实在是太俗,除了肉欲就没有更高尚的追求了。
乔木琢磨半会才想出来一个高雅的玩意:‘不然咱们下棋好了。’这个她多少能配合一下。
燕阳闭着眼睛想想,自家夫人衣衫半裸的坐在对面的样子,身上的热度立刻就提高了,不是一般的有反应:‘不下。’这是在勾引他呢还是勾引他呢。
乔木再次苦思:“听说你文武双全,不然你给我吟首诗好了。”这个她就只能听着,配合不了了,实在没有这个酸腐细胞。
这个提议说完,乔木自己都酸的打个冷战,若不是为了让燕阳相些别的事情,才不会这么酸自己呢。
燕少城主想的都是小人书上的yín 词秽语,‘吟诗’他没有‘yín 诗’倒是一堆一堆的,还是在勾引自己:“你就不能相些别的吗,yín 词秽语的,你在勾引本少城主吗。”
乔木好不郁闷,冤枉死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人脑子不正经才能把这么正经的提议想成yín 词秽语,她怎么就觉得是酸诗呢。
乔木不是一个有情调的人,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找这么一个地方开荒种地,真的是黔驴技穷了。
偶尔瞥见燕少城主被子里面胸腹以下之处高高隆起,身上打个冷战,坚决要把燕阳这色胚的心思给引开。
乔木一下子就有灵感了:“我出道算数题来做好了。”绝对是吓出来的巧思。
燕少城主鄙夷的开口:“你,能有什么术数题,索性本少城主就让你见识见识好了。”
好歹是个引开心思的法子。总比总是这么高高的竖着旗杆让自己受罪的好。
乔木:“可别把人看扁了,当初我开荒种地的时候,哪一样离得开术数呀,我说一道题,你还未必能解的开呢。”
燕阳来了兴趣:‘开荒重地,还用得着算数,倒是头一次听说。’
乔木鄙夷燕阳:“多少地,种多少种子,收货多少粮食,这些难道不用归拢出来吗,没文化。”
燕阳:“来吧,就看看你的术数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