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楚北坐在办公室里,噙着笑把玩着金色钢笔,然后楚玉箫风中凌乱的声音就飘进来了。
“宋子爵疯啦!疯啦!啦!”楚玉箫是跑着进来的,或者说逃进来的。
看着向楚北悠闲的挑着眉,楚玉箫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问:“坏蛋,你干坏事了?”
“滚!”
“唔,果然是你!”楚玉箫正义的瞪向楚北:“你要疯!”
“早疯过了!”向楚北将钢笔放下,玩得特没意思。
如向楚北所料,宋子爵先是从身边的人旁敲侧击,可惜谁也不敢说出这个公开的秘密。宋子爵觉得自己疯了,当然如果问秦晴他会更快得到答案,但是他不可以,这是他的骄傲。
宋子爵给徐珽打电话的时候,徐珽正在给向晚修指甲,他挑眉看了一眼向晚,然后叹息,并且提醒宋子爵不要掉进向楚北的陷阱当中。
徐珽挂断电话后,向晚乐呵呵的笑:“我弟出手真狠。”
这是他们和好后第一次谈及向楚北和宋子爵之间的事,似乎约定俗成,这段时间他们有意避开这些事情。
“呵……”
徐珽不否认,向楚北这招的确狠,但是他忘了告诉向晚把宋子爵逼急了的后果。
“喂,徐珽,宋子妤问我秦晴到底哪里好,我现在想问你,我到底哪里好?”
徐珽越发觉得好笑,牵起她的纤纤细指,细心的摆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大概是这样的,面黄肌瘦,蓬头垢面,脾气暴躁……”
“我叫你说我好的!”向晚咆哮。
“小晚,你最难堪的时候我爱上你了,你越来越好,我只会越来越爱你。”
向晚思索半响,瘪嘴:“真酸,不适合咱俩。”
“对!”
徐珽笑,看着向晚越发绝尘的面庞,他没有告诉她,她放心将自己交给他治疗时那种坚定信任的眼神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