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的声音传了出来,修斯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罗纳德军团长召请了进来,罗纳德军团长一进来,就往传来水流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
皇帝的私生活他不好过问,但是又实在觉得菲亚特里斯家族得人风流成性,几乎代代如此。
修斯特好笑得看着罗纳德军团长:“罗纳德卿在看什么?”
“陛下,老臣就不兜弯子了,希望您看在我跟随了三代帝王得份上,放过老臣得家族。”罗纳德军团长语气放软了许多。
修斯特坐在办公桌前,眯着眼看罗纳德,却说道:“我的要求您老明白,希尔德那个孩子,我是看着出生得,又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可是没想到竟然长成一个混世魔王,做出此等下作之是,然而要曝光这件事得不是我,是奥斯顿得旧部,你觉得我能拦得住吗?”
“希尔德已经表示他很喜欢那个孩子,他们这个年纪只是订婚并不算过分,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罗纳德军团长说道。
“罗纳德卿你怎么老糊涂了。”修斯特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罗纳德坐下,摸了一把自己灰白的大胡子说道:“陛下应该知道,三叉戟军团一直忠于他们得太子殿下,而且您也不要忘记当年您是同样依靠南十字军团站稳脚跟的。”
修斯特笑笑:“就是因为不会忘记,所以很简单,要保住希尔德,三叉戟军团这次要全力支持联军的行动。”
罗纳德眼睛一瞪,发现自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您并不是真的要曝光这件事,您只是要利用这件事确保三叉戟军团参与这次远征是吗?”
”没错,我只是希望您能配合联军,将临时的指挥权交到联军统帅手里,顺利的完成这次远征。”
“陛下,我再糊涂,还是明白什么是大局,如果远征军失败,华沙没有夺回来,眼前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罗纳德将军说道。
“你明白就好,三叉戟军团与南十字军团向来有些摩擦,我需要你去亲自解决这件事。”修斯特对罗纳德命令道。
“陛下。”罗纳德突然激动的说道:“老臣做了将近二百年的jūn_rén ,却始终明白一个道理,国不在,哪里有家。”他说着从里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签满名字的纸张,双手捧着递到了修斯特的面前。
修斯特愣住了,久久看着折叠整齐的纸张,由这位久经风霜的老将军递到了自己面前。
他慎重得两只手接了过来,然后打开来看,那张纸是三叉戟军团军官们得联名请战书。
罗纳德说道:“他们因为没有参加那场守卫战,一直觉得非常遗憾,所以这是他们自发得请战书,老臣也没有想到,所以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也会服从统帅阁下得命令,如果阁下不嫌老臣年纪大了,老臣依然开的动雅典娜这台机体去杀几个敌人。”
修斯特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跟罗纳德将军说什么了,他要确保这次出征万无一失,尽可能得增派兵力,尤其是经验丰富得作战军团,可是因为他也深深明白两大军团由来已久的不合,所以他需要一个把柄拿住罗纳德,让罗纳德全心全意的支持联军,不过现在看来.........身为皇帝,修斯特觉得那张纸让他的胸腔有些发热,有种情绪沸腾起来。
“罗纳德将军。”皇帝站了起来,然后说道:“命三叉戟军团全员将士,配合联军,参与华沙夺还战。”
“是,我的陛下。”
阿尔杰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修斯特坐在办公桌前盯着一张纸出神,阿尔杰走到一边的吧台上,找出两只干净的杯子来,翻出修斯特珍藏的好酒,倒了两杯,他一边喝自己的那杯,一边把另外一杯放在修斯特的办公桌上。
修斯特回过神来把那张纸给阿尔杰看:“是不是我做错了。”
阿尔杰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你没错,正是因为你永远都不是去赌,只做最妥善的选择,所以结果往往也是最好的,作为皇帝,理当如此,而罗纳德将军即使在贪恋权利,却始终有着jūn_rén 得血性,关键时刻以大局为重。”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讽刺我。”修斯特说。
“我是在陈述事实,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赋。”阿尔杰认真说道。
“我怎么感觉不出来。”修斯特说道。
“因为我是另外一种完全相反的人,所以才这么说。”阿尔杰在沙发上坐下来,手慢慢揉着腰。
“呵。”修斯特看见阿尔杰靠在沙发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黑色的军裤,头发还有些湿,于是拿起一边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可是却觉得渴得更厉害了。
“当年埃德加大人正是看着你这种特质,才将你送上帝位,多少有些眼光的人也才会支持你这位皇太子。”阿尔杰不疾不徐地说道。
“那么你呢,算不算这里面的人?”修斯特问他。
阿尔杰冲着他晃了晃酒杯:“很不巧,我只是觉得靠近你,窃取技术更容易些,手上特权也更多些,更不容易被人查出身份来而已。”
“阿尔杰。”修斯特摆出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来,叫他的名字。
阿尔杰喝酒的动作很好看,他交叠着双腿,漫不经心的一点一点品尝:“皇帝的位置适合总是选择最佳方式取得结果的人,而不是总喜欢为了获得最大得利益总是铤而走险得人。”
“所以阿尔杰-爱德华得阁下是第二种人,也是个赌徒。”修斯特接着他得话做了评价。
“对,如果我是你,我只会选择赌罗纳德还有没有那颗爱国得心,可是风险也非常大,所以在我看来你得做法非常正确。能拿住他的把柄还是最好拿住。像这种事情不能赌。”
阿尔杰说完放下酒杯,走到修斯特办公桌对面,“陛下,这次我又下了一个非常大得赌注。”
“赌注是什么?”修斯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