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正在想上桌的祁杨听到邱珲叫声的内容时,差点没直接摔地上。
祁凛见了,只是没良心的笑,顺手把跳了两次都不幸的滑下来的金毛犬抱了上去。
裴才良刚想说一只一只检查,就感觉到手里的猫已经从他的手里挣扎出来,匍匐着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进了金毛犬的肚皮底下。
此时小猫只露出一双圆滚滚的猫眼,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祁凛扶着桌子笑得形象全无,还好周围没什么人,否则祁少对人的那层完美的面具不知道要多出几道裂痕。
裴才良对这一人二宠无语了,等祁凛笑够了,他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那先给这只金毛犬做检查?”
祁杨下意识的想跑,硬生生忍住了那都移动了好几公分的爪子,没想到邱珲一听,立马从金毛的肚皮底下出来了,并且以一副蚍蜉撼大树之姿开始把还傻愣愣没反应过来的金毛犬往裴才良那里推。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祁凛已经笑得趴桌子上去了,就连裴才良也忍不住咧嘴了。
祁杨一脸受伤的看着还在努力的小胖猫,邱珲见状,再次瞪圆大猫眼。
祁杨心塞的站起身,用爪子摸了摸邱珲的脑袋,步履蹒跚的走到裴才良手边,一脸的生无可恋。
“真是一位好哥哥呀。”裴才良弯下腰,自以为笑得和蔼。
祁杨面无表情的一爪子糊了他一脸。
废话这么多。
裴才良的笑容不变,反而是一手抓住了那只狗爪子,摸了两下,才放了下来,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祁杨更郁闷了。
很多年后,祁杨回忆起那段做狗和自己的猫爱人奇特的人生经历都是面带微笑的,只是偶尔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做检查的日子,那张永远温和带笑的脸上却出现十足的扭曲。
祁杨跟邱珲说自己是gay的话不是开玩笑的,虽然没和人上过床,但对自己的定义绝对是1,没想到还没尝过把人家爆菊的滋味儿,自己先被爆菊了,说实话,并不疼,只是那根手指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轻轻搅动的时候,还是在两个人的见证下。
他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字眼就是——
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裴才良把手指从他的□□里抽出来的时候,他甚至还能清除的听到“啵”的一声。
……
祁杨阴沉着脸,一把按住了正躺在台上笑得打滚的某只越来越肥的猫,低下头,一把叼起,亲自给送到了裴才良的面前。
头埋在祁杨前胸的毛里,身体被祁杨的爪子固定住的邱珲总觉得自己的屁股凉飕飕的。
果不其然,一会儿那只带着手套的罪恶之手就摸到了他的屁股。
“非礼呀,虐猫啦,夭寿啦!”邱珲埋在祁杨胸前一边挣扎一边叫,但全部被祁杨无情的镇压了。
等到那根手指入侵的时候,邱珲终于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我的节操,呜呜呜我的第一次。”
祁杨明显能感觉到胸前的那片濡湿,他正放松了一点想安慰安慰吓得直哭的小猫,结果刚松了一点点,邱珲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窜起来。
祁杨哭笑不得,又镇压住了他,裴才良一惊,摸摸尽职尽责的金毛犬:“按住了,别让它跑了。”
“非礼啦,虐猫啦,夭寿啦,祁杨我要跟你决斗……呀!!”逃跑没成,又被入侵一次的邱珲尖叫着怂了。
做完gāng 检的邱珲两眼无神的瘫倒在台上,没想到,祁凛和裴才良见了一点同情心没有,笑了个半死。
“您家猫真是太好玩了。”裴才良摸了摸宛如一具僵尸的小家伙。
“这倒是真的。”祁凛也忍不住捏了你小家伙肉肉的爪子,被邱珲臭着脸打掉了。
“您家两只宠物都很健康,金毛都打过什么疫苗吗?”裴才良说。
祁凛把打过的几个疫苗都报了一遍。
“那就打个狂犬病疫苗,再做个驱虫吧。”裴才良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下了结论。
“猫的话,尾巴再拍一次片,也做个驱虫,疫苗等再过两个礼拜就可以过来打了。”
这些祁凛自然都是应下了。
躺在台上根本不想动弹的邱珲被工作人员抱走了,祁杨也被抓住过打了疫苗,并给他做了体内驱虫。
大概邱珲现在还小,骨头长得快,拍片结果一出来,裴才良就说:“已经没问题了。”
祁凛这才放心的付账离开了。
只是来时活蹦乱跳的两只,回去的时候都躺在车座上一脸的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