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时候我快死了,说起来,本来就是要死的,要不是我灵魂进入了这具身体,早就死了,可能是因为这个我得灵魂受到了损伤。”祁杨把自己之前的推理说了出来。
不管他们以前相不相信灵魂这一说法,经过这样的事情后,他们已经自然的承认了。
“这样啊。”邱珲喃喃。
他们似乎除了都变成了动物、慢慢恢复记忆的日子差不多、都是通海人外,根本就没什么相同点了,他们当年的交际圈也完全没有重合点。
这一切,似乎只能说是缘分了。
“喂。”邱珲突然伸出爪子敲了下祁杨的头。
“嗯?”
“你还没解释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邱珲提醒。
祁杨沉默了一瞬,才说:“那个小电扇是我高三那年随手送给我堂哥的,他看到了,可能心里又不好受了。”
“这样啊。”邱珲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明显是理解了。
“那不生我的气了?”祁杨问。
“你背我上厕所的时候我就原谅你了。”邱珲摆摆爪子,接着又故意问:“你变成狗之前几岁?”
“二十几接近三十吧。”祁杨不怎么确定的说道。
“那你知道你现在多大吗?”
“三个月。”
“那装什么大人,小奶狗。”邱珲戳戳他,刚才他就想说了,祁杨的出生和家教让他的身上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放在一个二十几的青年人身上,不管是谁见了都得叹一声气质出众,偏偏放在一脸呆萌样的小金毛上身上,要有多违和就有多违和,像是个非要学大人说话的小孩,萌的忍不住想要揉捏两把。
“……”祁杨被噎的无语了,他好笑的环住小家伙,说道:“是,你的年龄和你倒是半分不违和。”
邱珲身子往后一仰:“我这叫纯真。”
“是。”祁杨赞同着,爪子痒的上去揉了两把软乎乎的小肚皮。
邱珲突然想起来这货也是个人,赶紧把小后腿一并拢,要矜持。
讲开了后的二人,因为昨天的事而郁闷的心情冲淡了不少,心情一放松就又困了,祁杨哈欠连天的把毯子盖好,沉沉的睡了去。
晚上祁凛回来给邱珲喂了次药,还郑重的向他道歉,邱珲傲娇的伸出爪子给他摸了摸算是和解了。
邱珲尾巴骨折的日子里,祁杨就成了他的专属坐骑,指哪儿到哪儿,尽职尽责的不得了了。
原本祁凛还想取消散步这一活动,但邱珲不干了,他凄厉的叫了好几分钟,祁凛终于妥协了,只是苦了祁杨,每一步都走得分外小心,有时候邱珲兴致来了,还想在他背上站起来,都被祁杨从尾巴给扫平了。
大概是营养太好了,又不运动,邱珲的身体跟个气球一样的膨胀起来。
“你又胖了。”祁杨叹了一口气,摸摸他肉肉的小身体。
“没有,是毛太膨胀了。”邱珲否认。
可你是只短毛猫啊。祁杨在心里说道。
“你想想,我洗完澡,都可瘦了。”邱珲继续给祁杨洗脑。
祁杨神色纠结,还是抱了抱越来越重的小家伙,好吧,只要他还背的动,那都算是很瘦。
邱珲尾巴处的骨折好的差不多了,该去取夹板以及再做一次检查了。
祁杨选了个休息的日子带上两只一起去了,祁杨也该打个狂犬病疫苗了。
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除了医护人员,就只有祁凛和两只宠物,这次去的是白天,还没进门,就能听到热闹的叫声了。
邱珲拒绝了祁凛,趴在了祁杨的背上。
刚一进门,就明显能感觉到“唰唰唰”好几道目光集中到他们身上。
里面好几只都是散步的时候见过了,看了两眼后就把头转过去了。
因为人有些多,祁凛做了个登记,带着他们俩先在后头等着。
“嗷嗷嗷嗷嗷嗷~~~~”此时的
台上坐着一只柴犬,正在检查□□,只见医生把手指插入柴犬的小菊花,柴犬立马就开始嗷嗷叫,要不是它主人压着它,它应该直接溜了。
一般来说,gāng 检不会有什么痛苦,只是要接受被侵犯这个部位,对于许多狗和猫都是一个不小的心理挑战。
“我们一会儿不会也要这么被检查吧?”邱珲小耳朵抖抖,凑近祁杨的耳朵,小声问。
“会的。”祁杨沉默了两秒,回答。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耳边全是那只柴犬夸张的叫声。
“我觉得我挺健康的,夹板也可以自己拆”邱珲干巴巴的说。
“我也觉得我挺健康的。”祁杨立马附和。
邱珲以为他俩意见一致了,没想到祁杨立马补充:“但是你必须还要做一次检查。”
邱珲伸长两条小前腿,故意勒祁杨的脖子,语气严肃:“难道你想被爆菊花?!”
“我觉得这只是一次……”
“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爆菊花!”邱珲补充,祁杨把后半句话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