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魔法的丝线来操纵人偶,使其做出各种动作,但只要一旦撤去魔法,人偶就完全无法动弹,这么一想的话,不就只和人类明的,用电来使其动作的,名为机器人的存在一模一样了么。? ? ”
正如博丽优所说,如果按照魔术和魔法的区别在于科技是否能做到同样的事情的话,那么爱丽丝所施展的宛如奇迹一般的操纵人偶的能力也只能归类于魔术那一分类罢了。
使用魔法来操纵人偶和使用电来驱动机器,也许看上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事情,但抛去一切在外表上体现的东西,本质实际上是一样的,充其量,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关于类别和程度的问题罢了
要说的话,就好像是一个人用文字来试图让人感觉到悲伤,而另一个人则试图用音乐来令人感觉到悲伤,虽然看上去两者所使用的方式不同,但实际上,这两者的本质上都只是在用自己的手段去表达一些东西罢了,用一种东西去描述另一种东西,这种事情的本身就意味着那并非本物。
因为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完全相同的两个东西,要拿一个东西去描述另一个东西的话无论如何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一些偏差的,而这其中所能区分的,不过是偏差的大小和多少罢了,要拿手办来说的话,大概就是渣仿祖国版和神还原祖国版的区别吧,但不管怎么说,山寨货就是山寨货,就算是模仿的再怎么相似也不可能和正版混为一谈。
“不过是和我做的事情差不多罢了。”
文文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很是无精打采的懒散插话道
“通过名为技巧的东西巧妙的将死物伪装成生物,但无论如何,假货就是假货,虽然实在没办法的话也只能从上面得到一些少许的快乐,但被这种感觉冲昏了头脑从而满足于这种虚假的东西,甚至于将其当成艺术什么的……这种事情不但毫无意义,而且没有任何意思啊,爱丽丝。”
看着毫不客气的直呼爱丽丝名字的文文,博丽优有些惊奇的稍微睁大了一些眼睛
在还没有见到眼前这个金的就像公主一样的,名为爱丽丝的少女时,就在巫女和鸦天狗还没有到达这个约好的女仆咖啡厅,尚在秋叶原的大街上逛街的时候,博丽优就曾问过文文一个问题
【你有对那个女孩说明自己的情况么?还是说,打算伪装起来?】
而文文那时候的回答,似乎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
【见了面再说吧】
如果并不打算不深入探究,而是仅凭两人的身份去简单的解读的话,大概,这句对白的意义只是处于怪异这个概念之中的巫女和鸦天狗由于将要和一个可能会有着一些联系的人类见面这件事情之中所所产生的,带着些许傲慢的交谈。
要说为什么会用到傲慢这个令人不怎么愉快的词的话,其实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身为怪异了解人类,而人类却只将怪异当成神话或者传说,这种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东西,当这两种观念完全不同的存在接触之时,怎么想都不会给人一种平等交流的感觉吧。
折节下交,大概,用这个词来形容才对。
因为层次不同的两者是无法交流的,在没有一个作为媒介的中间存在的话,如果想要交谈就需要伪装,将自己伪装成和对方同样世界的存在,这种行为无论如何来说,都是必要的。
但是——不是这样的。
博丽优问这句话的本意,并不是那么漫不经心,并不是那么毫无意义的,关于怪异和人类所接触的无聊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