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那家伙清明节想回国扫墓,老板不给假,他就直接辞职了。”
段杉杉随口解释了一句。
“张妈妈是谁?”刘可韦有点纳闷,这个名字似乎听段叔提过,可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就是舜曜晋,在澳洲留学那哥们,上回车儿解决碰撞检测系统的那个bug,就是他帮的忙。”
本来刘可韦转过头来问完第一句话之后,已经回过头继续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显示器。
可他哪怕玩着游戏,心里也还不时琢磨下关于qa主管人选的问题,这会儿听段杉杉说舜曜晋辞职回国,眼前顿时一亮,毫不犹豫地扔下鼠标起身走过来伏在段杉杉的电脑桌前。
“段叔,你问问他,懂不懂qa那一块的相关门道。”
听刘可韦提到qa,车光龙也坐不住了,走过来有样学样地趴在段杉杉另一侧。
两人顿时就这样一左一右地把段杉杉给夹在中间。
段杉杉把脑袋转来转去望了两人各一眼,见他俩表情挺严肃挺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把刘可韦刚才的问题发过去。
“qa?水缸你说的这个,就是软件测试工程师吧?我还真接受过一些这方面的培训——你可能不知道,在国外,测试工程师的工作岗位比开发工程师还多!所以大致上工作概念和流程我都懂,如果是java和c、c++、b等应该没问题,其他编程语言的话。可能我得要花点时间临时恶补一下。”
舜曜晋这话并非无的放矢,在国外的软件研发团队里,测试与开发的设置比例通常是1:1以上,甚至达到1.7:1。而国内呢?百多万it从业者里。据说“在岗的测试工程师不超过五万,合格的不超过三万,工作经验五年以上的更不会超过一万”,“测试工程师需求缺口已经突破二十万”。
这就是现实情况,所以合格的测试工程师平均待遇甚至还会高于开发第一线的程序员;所以国内那些研发型创业团队才会不得已地用策划代替qa。完成最基础最原始的测试工作;所以刘可韦之前才会对车光龙说找找到合适的人选,不太乐观……
“咱项目用的就是java和c++!”
一向稳重的车光龙,这会儿竟然激动得拍了下桌子。
“段叔,给你个任务——必须得把这哥们忽悠到咱工作室来!刚才车儿和咱们说的那些关于qa的事,你也听到了对吧?这可是咱项目的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啊!坑蒙拐骗都随便你,我和车儿只要结果。”
刘可韦肆无忌惮地给出了一个不负责任的命令。
“喂,你丫说的这是人话?”
段杉杉哭笑不得地回应道。
“老段,这回老刘可没说错,这事真的很重要!咱哥仨里人家只认得你。所以全靠你了,必须得拿下!”
刘可韦还没答腔,车光龙在另一侧开口了。
“人家又不是傻瓜,空口白话谁会肯来啊?你要我去说可以,至少给个待遇标准成不成啊,不然我怎么和人家说?”
望望左手的刘可韦,再看看右手的车光龙,段杉杉无可奈何地反问道。
他这话倒也在理,于是刘可韦两人交换了几个眼色,很默契地用手势打起了哑语。
作为制作人。刘可韦的年薪是六万美元,改任研发顾问后薪水没变;车光龙之前作为服务器端主程则是五万,不过他刚被提升为制作人,估计下个月薪水也会涨到六万。
刘可韦先是伸出了一个巴掌。示意“和你之前一样,给他开个五万如何”。
车光龙眨巴眨巴眼睛,摇了摇头,同样伸出了一个巴掌,不过悬空虚按了两下。
你打算上来就给人家开出五万五千美元的高薪?这个数字在工作室里可是除了你我之外的头一份——另外几位主管知道后,他们不会有什么想法吗?
迎着刘可韦寻求确认的目光。车光龙抿着嘴点了点头。
早在因为碰撞检测系统bug与舜曜晋交流的时候,他就对对方的专业能力有了清晰的认知。
话说回来,也只有同样搞技术这一块的他,才更明白对方的价值。
正因如此,如果确定能把对方拉进工作室,哪怕要车光龙让出制作人这个刚坐上去的职务,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犹豫。
不过制作人这个位置干系太大,也不是他想让就能让的,工作里的其他高管还有赵常务的想法,都必须要考虑到。
所以退而求其次,开个仅次于制作人的工作室第二(其实算上刘可韦这个顾问的话应该是第三)高薪出来,车光龙根本不带一点儿含糊。
“好吧,段叔你记下来——咱这边的价码是qa部主管(qa_manager),年薪五万五千美元,外加项目研发的部门分红是4.5%,怎么和其他qa分由他自己做主。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
刘可韦拍了拍段杉杉的肩膀,如此说道。
p.s.今晚可能加更不了,先道个歉。
慎重申明,榕城森林公园长江支队纪念园建成于2014年11月29日,作为该部入闽65周年的纪念。
本章中舜曜晋与段杉杉老妈等人巧遇于英名录长墙下确实是现实生活中的真事,只不过是2015年清明节的事罢了——出于剧情需要,我让该事提前了四年发生,因为没法等到文中时间线到2015年才让舜曜晋正式登场,所以请大家以平行世界目之。
顺便纠个错,舜曜晋就读的拉伯筹大学应在澳大利亚而非新西兰。
很茫然,我明明记得他在墨尔本,为什么前面写的时候会鬼使神差地写作新西兰呢……在新西兰留过学的是马伯庸马亲王等人才对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