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了,这么多当兵的在机场候着,等会肯定有大人物要过来,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跪着,只要把这件事捅出去,咱们fù_nǚ 俩的仇就有机会报了。张警官说燕京机场那边已经有人等着我们了,我们要是去燕京,只怕一下飞机就要被抓起来,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告状!闺女,那个混蛋把你害成这样,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如果不让他遭到报应,我这当爹的就算死了也不瞑目!”中年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着。
韩家康的猜测十分准确,还真有两人起了心思。
女子听父亲说得决绝,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害怕,她有些打退堂鼓,拽了拽父亲的衣袖,说道:“爸,要不还是算了吧?舒家在jūn_duì 里也有关系的,万一这些人也认识舒庆昊那个人渣,我怕你……真的,算了吧。反正我也没真被怎样,只是毁容了而已,我以后好好读书,一样能挣钱过日子,脸丑一点就丑一点吧,不会饿死的,以后也不会成天被人骚扰了。”
父亲重重一甩手,有些痛心的看着女儿,很显然上次的事情让她产生了心理阴影,她太害怕了。
“不可能!舒庆昊会害你,也会害其他人!这次我们忍气吞声了,将来还会有更多人在那人渣手里遭殃!而且你以为毁容了他就真的会放过我们吗?那天他走的时候不说还会来找你吗?一味的逃避没有用处啊!实在不行,我也不告状了,我自己找把刀子去将他捅死!”父亲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女儿脸上的狰狞伤疤,脑子里却又想起半个月前的场景。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渣,大白天居然就敢找人将自己fù_nǚ 俩堵在巷子里,还想当着自己的面侮辱女儿。
父亲被毒打一顿,眼见女儿就要遭人yín 辱,结果女儿她抓起地上的玻璃片,将她自己的脸划烂了。
舒庆昊被女儿的满脸血弄得索然无味,耸耸肩无所谓的走了。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点小无趣,什么也算不上。
fù_nǚ 俩却只能在巷子里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父亲问女儿为什么要那么做,女儿却说都是自己这张脸惹来的祸事,毁了容就没人看得上了,以后就不会再遇到这种事了。
父亲觉得自己很无能,很不甘,原本宁静的生活因为一个人渣的临时起意,而被毁得一干二净,他怎么能甘心。
此后,这对fù_nǚ 两也曾到警局里去报案,但没有任何作用,警局的张警官对两人的遭遇万分同情,但也只劝他们算了,别再纠缠这事了,大不了在网上发起捐款,到国外去整容恢复容貌。
毕竟,女子脸上的伤疤是她自己划破的,更没有qiáng_jiān 的证据,毕竟也没有真的qiáng_jiān 。
当然,就算有证据,以舒家在楚庭的关系,也不可能被这一对没什么后台的fù_nǚ 弄倒。
万般无奈之下,父亲便起了心意,要带女儿到燕京去告状,去上访。
但是,这对fù_nǚ 真是低估了韩家康嘴里的次级警戒,两人说话时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却依然瞒不过充斥了整个机场的修炼过无名功的武者士兵。
只等了不到三十秒,两人便被六个便衣jūn_rén 无声无息间包围了。
“跟我们走一趟吧,两位,”六名便衣来得十分突兀,没有给这对fù_nǚ 任何反应的机会,当其中带头的人张口说话的时候,这一对fù_nǚ 便已经被牢牢包围住了。
只一看到这女子脸上经过简单包扎的伤疤,这群便衣心里就万分庆幸,要不是首长及时安排下来,大家立刻加紧戒备,险些就叫这两人成漏网之鱼了,万一真叫他们当众闹事,大家脸上的面子也不好看。
“啊!这……”这父亲显得十分错愕,他没想到都还没坚持到燕京,在楚庭的机场就被抓住了。
面对六个一看就训练有素的便衣,父亲的目光闪烁,垂下脑袋狡辩着,“有什么事吗?你们是什么人?我急着陪女儿到燕京去治疗她脸上的伤,可不能拖啊。”
“还想狡辩?行了行了,不管你们有什么冤情,我们带你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写一份材料,我们会帮你转交给首长的,只要有冤情,一定能还你们一个公正,但今天的场合真不合适闹事,明白吗?放心吧,我们不是什么抓上访的人,我们可没那么闲,快别墨迹了,走吧走吧,那边飞机都到站了,”带头那名便衣听到卫天望乘坐的班机已经到机场的广播,开始着急起来。
这般说是要帮着申述,但实则是想糊弄过关的情况,这对fù_nǚ 其实前几天就受够了,什么这不是我们这个部门负责的,你们去找有关部门之类的谎言,他们听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