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旗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上条当麻的警惕之意,这令她也有些紧张,她获得的情报中并没有上条的资料,而能和那个“怪物”少女成为朋友,想必也会很难应对……
“娟旗,他没有敌意的,不用担心的,他可是少见的滥好人呢。 `”红夜注意到了娟旗的举动,轻松地对着她解释着,毫不犹豫地给当麻了一张好人卡。
“稀有的好人啊,难怪他会是目标的朋友呢。”娟旗有些意外,但随即就像现了好玩的事物一样露出了的好奇的神情,也放松了警惕。
她是非常信任红夜的,而且实际上,在红夜出现后,她就已经决定将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了,这次的委托也明显有些不对劲,刚好他可以帮忙呢……
似乎是听到了茵蒂克丝的声音,风斩冰华也渐渐停止了挣扎,神情依然有些迷茫。她身上的伤势,也开始以可见的度恢复着,
“风——风斩?”当麻看见这有些可怕的变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如你所见呢,当麻,风斩冰华不是人类,你和茵蒂克丝之前都没有觉吧。”红夜松开了对风斩的控制,让她坐在了花坛的边缘上。
“不是……等、等等,小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当麻一时有些无法接受红夜的话语。
“字面上的意思啦。你们所见到的风斩冰华,只是以人类的形态出现在了这里,但她的本质上只是有着思想的能量集合体而已。”
风斩冰华的身体颤抖了下,已经渐渐平静的脸颊上又露出了哀伤和绝望,头也埋得更低了。原本被封住的记忆,已经重新获得解放,充斥了她的意识。
“你在说冰华的坏话吧!冰华明明是我的好朋友,才一起吃过晚饭的,一定是你对冰华做了过分的事情吧!”
茵蒂克丝有些生气地反驳着红夜。她正忙于摆脱当麻的拉扯,想要去照看风斩,也没有注意到风斩冰华的变化。
“仔细回想下你们和她相处的记忆吧,风斩冰华是不是会凭空地消失?走路会不会有杂音?都是存在的吧。因为她实际上,是aim力场的集合体啊。”
红夜很有耐心地对当麻解释道。他并不担心这会引来麻烦,土御门早就察觉到了他的感觉非常的敏锐,而那些研究员们也多半推测出了这点,只是无法证实而已,他能知道风斩的真相也不足为奇,只是说到当麻能理解的程度就够了。
当麻和茵蒂克丝与她的友情,是控制风斩冰华的“枷锁”,不过……这也是风斩冰华唯一的快乐和幸福了。
“什……什么?”当麻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麻,aim力场的知、识,你也清楚吧,小萌老师也提到过的,这座都市里,每个学生,都会散出相应的aim力场,这些都是能力的微小的体现。如果,这些aim力场组合起来,火能力者提供体温,念动能力着提供触感,光学能力者提供影像……就可以构成外表为人类的要素了。? ”红夜指着风斩冰华说着。
“这……这太荒谬了吧!什么构成人类的要素,难道你想说风斩只是个幻影?下午她还和我们一起,她有自己的想法,绝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影像啊!”当麻绝不想认可这种事实。
下午在餐厅的时候,风斩还点过清淡的套餐,她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在行动啊!
“我可没有说过她是幻影,她确实拥有着思想和智慧,但思想和智慧又不只是人类独有的……吸血鬼和魔女,难道不是吗?”
上条当麻的身体僵硬住了,他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史提尔和神裂,还有身边的少女茵蒂克丝,都提醒着他魔法的存在。而清教的必要之恶教会的一项日常工作……就是消灭魔女,这是无法抹去的事实。”
“而且,风斩冰华因为是aim力场集合体,所以只要碰到你的右手,她就会被消灭……对于你来说,她就是可以被杀掉的幻想呢。”红夜补充着说道。
当麻下意识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那是所有异能之力都可以消除,当然也是不幸的根源的右手。
“可恶!怎么会有这种事!”
“当麻,作为‘幻想杀手’,决定权是在你的手上,接下来风斩冰华就交给你们了,你……会选择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