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恬淡一笑,“段大哥别太见外。”
“好好!算我欠你的。”段庆平静无波,千年不变的脸都露出了喜色,接着,一杯一杯喝。而这一壶,墨连城是故意加了分量,所以多出两杯并不奇怪。
逐风见墨连城只顾着自己品茶,完全没有招呼他的意思,脸上露出异色。再斜目看向段庆一脸兴奋的神情,原本茶虽香,但还没有到失控的地步,不喝也没有关系的,可一见段庆这家伙,他心中更觉得这茶挺香。
因这一个段庆,千年严肃又不会变化的脸,居然因一壶茶露出了喜色……
难道这茶,有什么大作用?!
偏偏人家没喊他喝,就是送到他面前而已。一个“请”字都不会说,这算什么下属?不行!不能先喝,要等他说请……半晌,没动静,逐风清咳一声,“咳咳!”
墨连城心下好笑,也知道逐风的意思。
偏偏,他就是不说。
段庆倒是留意上了,费解看向逐风,“逐风大人,你不喝吗?”
“茶是你的吗?”逐风阴阳怪气反问。
“这个……”段庆脸上也讪然,没再说。
其实照目前的气氛,别小看此刻这一个“请”字。
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是一个原则问题。例如,墨连城说了请,便算是认了逐风这一个头头,作为了下属,墨连城就要听从逐风的调动。而墨连城煮了茶算是一种友好的态度,再说出请字,偏算一种退让,默认逐风的调遣。
偏偏,墨连城就是不说。
不说请字,逐风如果还是喝了,就是认同了墨连城的“特殊”,平起平坐,不会是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