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想什么来什么——
“你为什么不是骂我?”墨连城再咬牙切齿一句,接着再继续揍,又是几拳。
“呜呜……主子!”秦岭哭,怎么猜得这般准?他真***的冤死了,不明不白的。
曲檀儿在一旁忍住,不敢笑。
某爷这一刻由于简直是霸道得不讲理。当然,谁想想如果有个人口口声声当自己的面骂自己混蛋狗养娘等,谁都想揍得这个人终身下不了床。
继续揍,非常狠。
估计这一顿,秦岭得有三天下不了床,不断地滚在地上哀嚎,一个劲主子主子求饶,揍到最后脸越来越肿,口齿都不清了,求饶的话一个劲地说,可如果不仔细听都很难知道他在说什么。
“城儿,够了。”丹弦子忍笑住,终于出声制止,“这位小兄弟,他也不知道那人是你。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
“对对对!布猪(不知)借(者)我睡(无罪)……”暗的人给自己开脱,秦岭是感动得想哭了。脸肿了起来,牙估计也掉两颗了,这时候想让他说一句清楚的话都难。
“好呀,真有出息,猪你也睡?!”墨连城骂完一巴掌拍在秦岭的脑袋,不过,这一巴掌下去,他笑了,总算解气了。
曲檀儿是倒是憋笑憋得小脸通红,最终没能忍住——哈哈!笑得趴到在桌案上。没办法了,实在是太搞笑。秦岭这货居然将话说成睡猪?
而可怜的秦岭偷个空隙喘口气时,再回想刚才的话终于明白过来,顿时,他羞愧得想撞墙算了,简直是无妄之灾。还有,他怎么知道去偷灵药库的人是他!骂了这么久,骂得挺爽,可居然是对着正主在骂!
靠!天要灭我秦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