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墨连城上前,动作温柔地在她头发上整理了一会,“头上沾了些草屑。坐下,我帮你梳理一下。”
“……”她怔是说不出话来。
在他的指引下,她坐在了树旁的根上。
他也坐了下来,就在身后,也不知从哪里,素手中多出了一把木梳,解开了她头上的发带,正慢慢地梳理着,动作轻柔,也小心,似是怕弄|痛|她。
她窘了,若你想起昨夜,他狂|野索取的劲儿。
简直可以是判若两人……
“爷。”
“嗯?”
“你的个性很特别。”
“……”他动作一顿,很快又继续,淡声问:“怎么一个特别法?”
“两个极端。例如你现在,多温柔细致。呵呵,可是,你……咳咳,偶尔时却杀伐果断,冷漠得像天神啊。”
是的,她算是看清了,两个极端的个性,却纠结在一个人的身上。
一面,他可以细致温柔,恬静,平淡如水。
另一面,却能狂野热情,火爆,淡漠如冰。
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男人呢?唉……
突然,她觉得脑袋一痛,被敲了!
而下一秒,某爷挑眉问:“除了你,你还见过我对谁温柔?对谁细致过?”
“……”哑然了,呆滞了。
一语惊醒,是真相ing.
那、那……是不是说,他的温柔,也仅对她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