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锦衣哭了,咬着手指呜呜的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兽,方才可以忍,可现在肿么忍,媳妇儿都光嘟嘟的趴在身上了,再忍下去,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好在令狐锦衣的狐狸脑袋关键时候还是蛮有用的,他的两只爪子慢慢爬上萧烟酸软的腰肢,像是按摩似地,慢慢捏着力道不轻不重恰好适中,捏的萧烟很是舒服,她忍不住哼哼出声音,“嗯……好舒服,往左边一点,对,就那里……”
令狐锦衣被萧烟欢}}爱后慵懒沙哑的声音喊的好一阵紧绷,趁着萧烟精神分散的时候说道:“烟烟,我们刚才可是说好的,你在上,我在下,我们姿势不动的,但是可以爱爱的厚。”
萧烟没听出什么不对来,哼唧一声:“嗯,……可以……”
令狐锦衣贼笑:“这是你所的哦,那我动了……”
谁说在下面就必须要被动的承受,就算姿势不改也是可以反守为攻滴。
萧烟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便被令狐锦衣猝不及防的攻破,想要说出口的叱责,化成一一阵阵破碎的呻||吟,一时间鸳鸯被里翻红浪;
若是搁在现在令狐锦衣一定是个体能标兵,又加上这货饿太久了,
若是搁在现在令狐锦衣一定是个体能标兵,又加上这货饿太久了,一旦开了荤腥就有点把持不住;
于是萧烟在□□无数遍之后,在欲||海来来回回沉浮了好几次,终于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下,不知什么时辰。
————————
擦,果然是洞房夜啊,一直卡到晚上才写出来,(^o^)/这算是五花肉吧,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