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锦衣从药王手里抢过药,便要回去,楚绍君赶紧张口叫住他。
“令狐兄且慢,你手上的伤很严重,还是先用清水洗洗,清理到坏死的肉然后再上药比较好,还有……n你的手停恐怖的,要不还是在这里包扎过以后再回去吧,不然让师妹瞧见她一定会非常担心。”
令狐锦衣迟疑片刻,点点头:“你说对,不能让烟烟再担心了……”
药王看看楚绍君:“徒儿既然你开口了,那包扎的事就交给你了,为师去配后天要用的药……”
他老人家一看令狐锦衣那双手就知道包扎一定十分艰苦,单单把缠手的白布拆下来就是一件非常巨大的工程。
楚绍君舒口气,算了,医者父母心他就当是给自己孩子包扎把。
从差布到最后上药,再重新缠好绷带,楚绍君额头上已经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终于完成后,狠狠摸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令狐锦衣;
清理过坏死的肉,令狐锦衣手掌的都能看见白森森的骨头了,楚绍君看着都觉得疼,可他却从头到尾脸眉毛都没扎一下啊。
楚绍君想,若非他忍功好,要么就是他压根就不知道疼。
“令狐兄当真是厉害,这都快比得上关云长刮骨疗伤了,你竟然能忍着一声不吭,佩服佩服。”
令狐锦衣望着裹成粽子一样的两只手,轻声道:“我总想烟烟当时一定比我更疼,她都能忍过跑去,我这点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