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留下一句狠话,气哼哼的转身进门,独留下水仙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水仙觉得自己着实冤枉的很,你说哪个姑凉不爱美,哪个姑凉被男人恭维,追捧,会不觉得喜欢骄傲,当然这跟她是否喜欢那个男人没关心,纯属虚荣心作祟,结果闹来闹去,她想勾的男人没勾到,反害的自己快要被赶出去了,这可怎么办?她不能被赶走啊?
水仙咬唇等着灯火通明的萧烟家,眼睛里满是愤恨,药王刚从他们家出来,遇见自己边说要让她离开的事,这分明是受了别的挑拨,若不然她住了好几月都没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在萧烟来了之后才开始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可是……如果她想留下来,还是要去找萧烟帮忙,只要萧烟肯想药王开口,她还是能立下的。
于是怀揣着一百二十分的不愿意,第二日清晨一大早水仙穿着一身嫩绿色的衫子,跟插在稻田里的秧苗似地,盯着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站在萧烟家院子门口等人。
早起的令狐锦衣,烧水做饭,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做了无数遍,愣是对站站在他家门口的绿秧苗一眼都没看。
做好饭后,令狐锦衣进屋打算喊萧烟起床,一进门便瞧见她只披了一件外衣站在窗前,透过窗缝看外面的绿秧苗,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
令狐锦衣立刻拎起衣服走过去,小心给萧烟穿起来,口里还埋怨道:“现在早起天凉,怎么不赶紧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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