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锦衣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格外清澈:“真的?”
“真的……”
药王看人家小两口旁若无人的说情话,气的胡子抖了好哆嗦:“喂,你们要谈情说爱就赶紧出去,老夫这里不是给你们提供沟通感情的覅放。”
萧烟剜了令狐锦衣一眼,红着脸笑笑:“老爷子让您见笑了,麻烦您老开始吧。”
“哼……你这小女娃倒是沉稳大气,处事不慌不乱,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啊,那什么的小子,虽说这小子长的还算有两把刷子,可长的好能顶用?
要我说啊,你还是回头再寻思一个吧,要是找不到,老夫我可以帮你找我啊……你不知道我有一个徒弟,长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手医术将来成就也定然在我之上……要不要回头我让他回来你看看?”
药王不让萧烟和令狐锦衣说话自己却开始唠唠叨叨说个不停,越说越有想给萧烟拉皮条的意思;
可尽管如此他手上的动作快、准、稳,一下扎中,精准的跟用了测量仪器似地。
令狐锦衣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药王扎针的动作上,连喘气都不敢大力,对他的话压根就没听进去半个字。
身上的穴位大大小小总共扎了五六十处,药王扎完最后一根停下手:“行了,过半柱香再给你拔了,这期间你不要动。”
萧烟趴着很不舒服,药王说不能动她便一下也不敢动,说话时都尽量不张开嘴巴。“那……可以说话吗?”
药王拿起帕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可以,但是注意不要,牵动身上的银针,若是动了位置,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