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否再大胆的想,南如玉抓她,和宫里那位有关系?
萧烟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有无数个头绪在飞来飞去,可是一时间又抓不住。
泽芝掌灯进来,见萧烟对着一堆纸片犯愁,“姑娘该安寝了,一会……估计要毒发了。”
萧烟苦笑一声:“无尽的黑夜,无尽的痛苦,又来拥抱了。”
泽芝动动唇角,想安慰两声,可是却找不出什么能安慰的话来。
刚躺下没多久浑身便开始疼痛,越靠近第五瓣花长出来的日子,晚上的疼便越剧烈,已经是起初第一次毒发时的好几倍。
前些日萧烟还能撑一段时间再昏过去,可现在基本上刚疼一会便会昏迷过去。
萧烟的眼睛虽然闭着,可是却还隐隐有一点点的理智;
疼的手得不了时有人在她口中喂了什么东西,清清凉凉的东西在口中划开,慢慢的身上的疼意像是伤口上的腐肉在被慢慢刮走。
半昏半醒间似乎听到了令狐锦衣的声音,她甚至感觉到他柔软的唇在触碰她的脸颊,双唇,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