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烟明白他已经给了答案,他说:是,只要他的大事需要,他可以牺牲任何人。
萧烟撩起车窗上的帘布看外面的越来越荒芜的景色,似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对六爷说:
“七岁的时候我娘就死了,她死时告诉我,如果想在萧家活下去,必须学会忍,如果想在这世上活的没有负担,不要相信任何男人,不要学会爱,我觉得这话很对,六爷你说呢?”
六爷的心跳猛然快了很多,衣袖下的时候紧了紧。
“萧姑娘觉得对,那便对吧…………”
萧烟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继续看着窗外,一副怅然的模样,幽幽道:
“这些天里,你待我很好,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不出两日便会送到我面前,你知道吗,我心里其实是很欢喜的。”
“我甚至想,或许……那一样一直下去也不错……可是,到底是我妄想了,那不过……只是一场梦罢了。”
“你亲手给了我一个不该有的梦,如今也是该你亲自打破的。”
说这些又酸又文艺话的时候萧烟一边牙疼,一边恨不得杀了六爷,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