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长途奔波,一直没有怎么休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旁边还总有一个人看着,害怕她逃走,这么多日来萧烟基本上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所以一沾床没过多久,萧烟便睡了过去。
睡熟的人警惕性总是比较弱,尤其是她还累极了,后来等到萧烟迷迷糊糊听到放假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气息的时候人家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做了都就。
萧烟做起来看一眼那人,又重重躺下,嘴里吐出来一个字:“靠……”
萧烟真的想抓狂了,她就郁闷了,你妹啊,古代的男人为毛一个个都喜欢三更半夜跑人家姑娘的房间,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天朝人还他妈知道男女有别,三更半夜不能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可这里的男人脑子都被门夹了?
先是令狐锦衣,后来又一个南如玉,现在……还有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东西。
正腹诽着,坐在桌前的男人开了口:“姑娘既然醒了,不如下来喝杯茶,润润嗓子。”
声音还算好听,颇有磁性。
萧烟翻身背对床外,拉起被子蒙住脑袋,“本姑娘已死,有事烧纸。”
她现在很累,很困,谁他妈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就算是那个六爷来了……等等,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