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爷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脸色白了又白，一系列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有些熬不住。
萧老爷哆嗦着说：“这……这怎么可能，百合香里怎么会掺和那种东西？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李长顺面色一冷：“难道萧老爷觉得是老奴在信口开河？”
敢怀疑他的目光，那就是在质疑他的办事能力。
在宫里步步为营，熬了二十多年才做到一宫总管的位置，那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萧老爷脸色又白几分，连连摆手：“不不不……老夫绝不是这个意思，老夫是……是，是在想这害人的东西到底是谁下的？”
萧老爷不是没想到赵氏，可他觉得他的爱妾虽然喜欢吃醋，爱争宠，可……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或许……他看一眼萧烟，或许是被萧烟污蔑的，说不定这里面的狸香就是她自己的下的，故意来抹黑赵氏。
萧老爷很想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可是当着李长顺的面，无论如何都不敢开口。
“萧老爷不知道是谁？”
“这个……这猜不出？或许……或许只是下人一时弄错了，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