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往他脸上吐了个浓烈的烟圈,“有啊。”
容蔚然呛到,扬着眉毛问,“谁啊?”
施凉笑了一下,“多了。”
容蔚然的呼吸一窒,这女人是个妖精,“今晚别回去了。”
施凉的口鼻喷烟,神情被白雾缭绕,“小弟弟,在里面我说的很清楚了,你也说的不模糊。”
容蔚然痞子的笑,“我又改变主意了。”
比他大就大吧,他现在只想要她。
施凉一口一口抽烟。
容蔚然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后颈,“去年那晚,你不是也很爽吗?”
他邪恶一笑,唇沿着她的耳廓,下滑到后颈,“我可记得,你湿的厉害,流了好多。”
施凉弹弹烟身,“六少,里头多的是女人想跟你一宵,你这样死皮赖脸,有意思?”
她改了称呼,态度更冷。
“有啊。”容蔚然的唇没离开,他哑着嗓音,“听说你面试了盛晖的财务主管,别去了,以后跟着我吧。”
施凉发出一个音,带着鄙夷,“你?”
容蔚然的眼睛喷火。
施凉的笑声夹在风中,“你全身上下,只有这个名字值钱。”
容蔚然生平头一次知道什么叫难堪,他的血往脸上涌,又极速往下。
对他挑衅,动手,还是个大姐,这女人全沾了。
他的征|服|欲被挑起,不把人压身下,干到哭着跪他面前求饶,再连皮带肉啃进肚子里,他是下不去火的。
“你刚回国,住在丰绣花苑,黄金殊和王建军是你的朋友吧,他们都是从c市过来的,还有你……”
把下午一时蛋疼调查出来的全说了,无非就是威胁,逼她就范。
施凉的小腿条件反射的传来疼痛,她眯了眯眼,“容蔚然,你一定要?”
容蔚然手插着兜,“是。”
施凉掐灭烟头,她往前走,“跟上。”
站在原地的容蔚然很丢脸的张大嘴巴。
还好这里没其他人看见,不然他风|流公子的英名都毁了。
竟然被一个女人拿捏,还是个大姐。
一人从酒吧跑出来,追着容蔚然的背影喊,“六少,a大那校花来了,人想跟你——”
容蔚然头也不回,“老子没空!”
他加快脚步,瞅着前面的女人,妈的,那么高的鞋跟,怎么还健步如飞?
a市的五星级酒店没人不认识容蔚然,所以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出现,都很淡定。
一进房间,容蔚然就把施凉压墙上,夺走她的嘴唇,包括烈焰的唇膏和淡淡的烟味。
他的身材一流,倒三角很迷人,没有一丝赘肉,年纪轻轻的,体力充沛,技巧高明,花样多。
一场国王和臣子的游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女王和骑士,追逐,争锋,势均力敌。
墙边,地毯,衣柜,床,无一幸免,急促凶猛的暴风雨终于停歇。
容蔚然侧过肩膀,怀抱天花板的姿势倒在一边,汗如雨下。
烟草味扑进鼻子里,他转头,女人靠在床头抽烟。
以前每次事后抽烟的是他,现在看着别人那么来,好像位置反了。
是他在伺候她,让她享受。
容蔚然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真他妈邪门。
他翘着腿,吊儿郎当,“给我来一根。”
施凉将烟盒丟到床上,容蔚然叼了一根在嘴边,斜斜的勾唇,“打火机。”
话落,一个银色打火机落在他胸口,左下角有个四叶草。
对着上空吐一口烟,容蔚然调笑,“打火机是人送你的吧,这小草太他妈清纯了,可不像你。”
女人抵达骨,他一个老江湖都险些败了。
施凉沉默着抽烟。
容蔚侧身躺着,手撑着头,肆无忌惮的欣赏眼前的美景。
发|泄完,他本该没趣了,却恰恰相反,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更有兴趣了。
她太冷静了,好像那两个多小时的疯狂只是处理一个文件。
处理完了就丟一边,不会再花心思和精力在上面。
施凉任由那道跋扈火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一根烟燃尽,她开口,“六少,行了吗?”
容蔚然发了下愣,“行吧。”
施凉把衣服鞋子一件件穿上,当着容蔚然的面儿,她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
容蔚然只觉得那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快看不见了,他不假思索,“站住。”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
容蔚然瞪着门,卧槽,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眼巴巴的想跟他睡一张床上,那女人竟然宁愿大半夜走人,也不跟他共处一室。
要不是房里的那味儿还没散,他都以为刚才是自己做了场梦。
手里有个东西,他一瞧,可不就是那女人的打火机。
这一刻,容蔚然乐了,他舒展手脚,哼着小曲儿下床去浴室,谁知赤脚踩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一不留神,乐极生悲,啪叽,滑倒了,脸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