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朗,李坏又在心里念了南宫朗的名字,随后脸色却更加冰冷起来。
紫汐站在李坏的左边,目光扫向南宫朗身后的秦海军,而秦海军也正观察着她。
“李坏,哈哈哈,你终于肯露面了,我还以为你是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要是那样的话,你的所有女人都将沦为别的男人胯、下的玩物。”南宫朗冷笑,恶狠狠的说道。
“卑鄙。”李坏吐出了两个字,拳头已经狠狠的握了起来,该结束了,南宫朗也该是下地狱的时候了,因为他伤害了他的女人,他必须死。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李坏和南宫朗其实算不上仇人,但是他们两个家族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积累的恨意已经跟仇人无异。
“是时候结束了。”李坏握起拳头冷冷的说道。
“没错,确实是时候结束了,李坏,只要你一死,这一切都结束了。”
“可惜我不会死。”李坏的语气森冷不带任何的感情。
“是吗?那你就试试看。”南宫朗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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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就在李坏和南宫朗冰冷对视的时候,在华夏国京城的一家顶级庄园式会所的某个房间。
两个男人相对而坐,在他们的中间摆着一个棋盘。
“经国兄,你还是来了,我们多久没在一起下过棋了?”坐在左边的一个男人开了口,他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坚毅的眼神里透出一丝狡诈和精明,虽然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而平静,可是谁都能听得出来他声音里的敌意,这个人就是南宫朗的父亲南宫燕,华夏国三大家族之一南宫家族的掌舵人。
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就是李坏的父亲李经国。
李经国的气质不比他差,这两个人到中年的男人都是处于华夏国顶层的商业巨亨,浑身都能洋溢着一种精明霸道的气质。
李经国坐在南宫燕的对面,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南宫燕,从你把我李经国当成敌人的那一天起我们就没再一起下过棋了。”
“不,经国兄,我们不是敌人,而是对手。”南宫燕打断了李经国的话:“经国兄,我们两个家族斗争了这么多年,而你和我也斗争了这么多年,你不倦吗?”
“哈哈哈哈。。。。。”李经国露出一丝冷笑:“只要你不倦,我永远都不会倦。”
南宫燕的脸色阴沉了起来:“经国兄,你还是这样,一点都没有变,性子太倔强了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我承认你是一个精明的人,这么多年的争斗中我们南宫家并没占着什么上风,这都是因为你李经国太狡诈了,太会精打细算了,不过。。。。。:”
南宫燕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凝重了起来:“不过我告诉你,不管我们怎么斗,最后的结局就是,你一定会败。”
“不不不,咱们的争斗就像这盘棋,还没开始下呢,谁也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李经国话里有话的说道,他知道南宫燕在威胁他,可是他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他,他李经国不会怕他。
南宫燕终于无奈的摇了摇头:“经国兄啊,有时候我在想,上天既然生了我,又为什么要生你李经国呢?既生瑜何生亮?咱们之间的斗争是早就注定了的。”
“南宫兄,你是渝,我是亮,最后的结局就是你一定会被我气死,哈哈哈。。。。。”李经国仰头大笑,南宫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几乎要拍案而起,可是他毕竟是个老油子,很能沉得住气,所以他还是把那股怒气强压了下去,指着面前的棋盘说道:“经国兄,来吧,下完这盘棋一切就都结束了。”
李经国也止住了笑声:“是啊,是时候结束了。”
“但愿下完这盘棋之后你不会听到你儿子的死讯。”南宫燕话里有话。
李经国微微一笑:“你怎么知道死的一定是我儿子?或许下完这盘棋之后你会听到你儿子的死讯。”
南宫朗冷笑:“那好,咱们就先下完这盘棋试试,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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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华夏国中北海的后花园的亭子里同样坐着两个人。
两人的头发都有些白了,预示着他们已经人到暮年,但是他们身上却丝毫没有迟暮老人的那种颓废感,相反两人都是精神抖擞,浑身弥漫着一股上位者的强势气息。
坐在左边的一个年级约在六十多岁的老人说道:“一号,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这个人正是李坏的爷爷李雪鹰,华夏国国务委员长,政治高层三大派系中的李氏派系领头人,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位面容坚毅和蔼的老人就是华夏国的一号人物孙烨华。
“雪鹰啊,你那个孙子可是不简单啊。”国家一号笑呵呵的看着李雪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