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爸。。。。杀。。。。杀。。。。”丁宇艰难的吸了一口气用尽力又吐出一个字,只是声音小的像蚊子,脸色一阵痛苦,就像一个频临死亡的人。
痛苦,他太痛苦了,只是那种痛苦无法言说,无人能够体会。
丁春诚几乎老泪纵横,他把耳朵凑近儿子:“儿子,你说什么,你说,爸爸我听着。。。。。“
“杀。。。。杀了。。。。李。。。。。。李坏。。。。。”丁宇终于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只是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脸色更加惨白而痛苦,丁春城明显的感觉到儿子的手又垂了下去,他忽然转过身对着马三儿喊道:“快,打120,送小宇去医院。。。。快。。。。。。”
丁春诚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的儿子快要死了。
可是马三儿没有动,只是哭丧着脸低着头站在那里。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叫救护车,小宇快不行了。”丁春城大吼一声。
“老爷,没有用的,我之前已经请来了京城的名医来替少爷检查过,他们都检查不出什么病,z市的医生更是束手无策了,少爷的病很邪门儿,或许他是中了邪。。。。。”马三儿战战兢兢的说道。
丁春诚猛地站了起来抓住马三儿的胸前的衣领吼道:“什么中了邪?你告诉我,小宇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爷,我。。。。我也不知道。。。。。”
正在这时,丁宇又挣扎着抬起一只手,嘴巴一张一合在艰难的说着什么。
丁春诚松开马三儿重新握住儿子的手。
“爸。。。。。爸。。。。杀。。。。杀了。。。。。杀了我。。。。。。”丁宇又说出了一句话,只不过这一次他说的不是杀了李坏,而是杀了我,他的意思是想让他老爹杀死他,因为他太痛苦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肚子里有许多的虫子在蠕动,在一点点的谗食他的内脏。
“杀了。。。杀了我。。。。。”丁宇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完这句话,眼睛又闭上了。
“小宇,小宇啊。。。。。”丁春诚再也忍不住,竟然大哭起来,心痛到无以复加,人生最悲哀的事儿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死,而自己则束手无策。
可是丁宇并没有死,因为他的痛苦还远远没有结束,有个人还不让他死,要让他受尽折磨之后才让他死。那个人就是普菲亚,一个拥有超高降头术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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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也就是在李坏和紫汐走进海蓝湾的时候,在丁宇痛苦万分的时候,有一个人也在做着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东郊李坏的别墅,一楼的一间卧室。
卧室的门紧紧的闭着,里面只亮着一盏有些昏黄的台灯。
卧室的地面上摆着一口大缸,大缸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壁虎、蛇、蟾蜍、蜈蚣和蝎子,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五毒之物,缸里的五毒在互相啃食,蛇把壁虎给吃了,壁虎却又把蜈蚣给吃了,啃食之后这五毒之物的身体却又开始膨胀,从嘴巴里吐出一条条的虫子。
虫子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在缸里蠕动,看上去有些恶心。
一个人双腿盘坐在大缸的前面,微微的闭着眼睛,在她的面前还摆着两个香炉,炉里的黄香在缓缓的燃烧,烟雾缭绕。
这个人正是普菲亚。
此时的普菲亚看上有些可怕,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披散着头发,满头大汗,就那样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嘴唇微微的蠕动,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
随着她嘴唇蠕动的越来越快,那边的丁宇的肚子在更加的隆起,他的痛苦也越来越重。
卧室的门外,吉田惠美站在门口,将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她早已察觉到这几天普菲亚有些异常,尤其是今晚,普菲亚连晚饭都没吃就早早的躲进了自己的卧室,锁上了门,可她卧室的灯明明还亮着。
吉田惠美已经把普菲亚的反常告诉了李坏,只可惜李坏太忙了,真的是太忙了,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发现普菲亚反常的原因,而吉田惠美却一直注意着普菲亚,好奇心很重的她很想知道普菲亚到底是怎么了?从那次她被李坏从丁宇的别墅里救出来之后她就变成这样了。
“菲亚妹妹到底在干什么?”吉田惠美悄悄的想。
ps:待会儿还有一更,可能到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