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丁宇的别墅。
这个时间点儿,对于大部分普通人来说已经沉入梦乡,可是对于丁宇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个腐败高傲的z市第一大太子爷每晚必赌,而且一赌就到天亮,在国外留学时如此,如今回到国内依然改不了恶习。
好赌之人多半是后天形成的,而丁宇却是个例外,据说他一生下来就有好赌的生性,一两岁大的时候就对扑克麻将等东西感兴趣,别的小孩儿玩玩具,而他,只要看到扑克一类的东西就兴奋。
可是今晚,丁宇的别墅里却有些暗淡,他一个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来覆去不停的喊着:“我要林玉儿,林玉儿。。。。。”
客厅的大灯关闭了,只留下一盏略显昏暗的壁灯,因此此时的别墅不像平时那样灯火通明,反倒透着一丝暗淡凄凉的色彩。
“我怕要林玉儿,林玉儿。。。。。”丁宇今晚第一次例外的没有去赌去玩,而是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的翻来覆去。
马三儿跑了过来:“少爷,您好点了吗?”
马三儿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丁宇这几天很反常,常常无缘无故的晕倒,晕倒之后请医生来也看不出什么毛病,半个小时后自己就又醒了,醒来之后跟平常人一模一样。
刚开始他一天晕倒一次,现在次数开始增加,一天能晕倒两到三次,而且他额脸色开始变得蜡黄,无精打采,蔫不拉几的,与平时活蹦乱跳的模样大相径庭。
这让马三儿极其的恐慌,莫不是少爷得了什么怪病?可是他花重金找来专家为丁宇瞧病,却什么都没瞧出来,医生得出的结论是一切正常,于是马三儿就想可能是丁宇最近赌博赌的太厉害,所以有些倦怠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当下也没太在意。
可是这两天,丁宇愈发的反常,以前他每晚都去赌博,或者召集一些狐朋狗友到家里来玩儿,一玩就是一个通宵,但是这两天丁宇却没有了赌博的性质,一吃过晚饭就窝在别墅里,嚷嚷着要林玉儿。
自从那次在公园碰到林玉儿之后,这丁宇就像害了相思病似的,整日嚷嚷着要林玉儿。
丁宇除了好赌,还好色,玩过的女人不在少数,从来没对哪个女人上心过,更没有为哪个女人害过相思病,就连以前他一时兴起逼迫林家和林玉儿订了婚约也没放在心上,出国之后几乎把林玉儿给忘了,主要是那时候林玉儿还小,虽然水灵却勾不起他的太大欲望,可是现在三年过去,林玉儿出落的如此粉嫩秀气,像林黛玉一般多愁善感,身上隐含着小家碧玉的气质,又有着掩饰不住的大家闺秀的气息,着实很勾人,丁宇春心大动,恨不能立刻就把林玉儿推倒。
他去找自己的老爹,以和林家有过婚约为由,想要尽快的娶了林玉儿,可是他的老爹丁春城却不容许他这么做,现在是关键时期,他们现在耽误之极要做的是整垮李坏,把z市的势力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至于女人的事儿,那都是次要,只要丁春城整垮了李坏,然后再想办法搞掉林玉儿的父亲林国栋这个市长,最后再把林玉儿占为己有,简直是一环扣一环,所以现在不能心急,丁春城告诉自己的儿子,只要李坏死了,林国栋垮了,到时候林玉儿自然而然的就是他的了。
丁宇却有些按耐不住,但又不得不听老爹的话。
由于这几天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丁宇早早的吃了晚饭就窝在客厅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春心有些浮动,于是不停的嚷嚷着要见林玉儿。
“少爷,您急什么啊?书记都说了,只要搞死李坏,搞垮林国栋,到时候林玉儿自然而然就是少爷你的了,不要急。”马三儿安慰着。
丁宇却噌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脚揣在茶几上嚷道:“我要林玉儿,我要见她。。。。。”
“少爷。。。。。”马三儿还想再劝慰几句,这时候一个保镖急急匆匆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嚷道:“少爷,不好了,有人。。。。有人闯进来了。。。。。”
马三儿瞪了他一眼:“紧张什么?”
保镖伸手指着门外:“有人闯进来了,我们几个兄弟拦都拦不住,三辆车,像三匹野狼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