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未必。
大长老摇头说：“假如是幻境，按说也应该以灵虫为主体形象来绘制这些东西吧？但是你看这些虫子，和灵虫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甚至于这种虫子和灵虫的差别，比人类肤色人种差别更大。”
何止是肤色人种差别，甚至比古智人和尼安德特人差别都大吧，简直不是一个种族。
而且灵族必须寄宿在宿体身上才能存活，而眼前这些虫子呢，显然已经能够以本体的形式存活。不但可以存活，而且拥有了物质和精神类的享受。
完全不是一个种类。
卢卡斯：“那您的意思是？”
大长老：“你忘了当初那些虫族招供，声称袁石清找到的是上古遗迹吗？既然是遗迹，说不定这是上古时代另一个文明的遗留。比如说那个时代是一个虫族的时代，主体智慧生命就是壁画上这些虫族。他们和现在的灵虫或许存在基因上的遗传继承关系，但不是一个种类。”
假如是这样的话，那就更玄乎了。
而就在这句话之后，忽然莫名其妙地响起了清脆的鼓掌声！
大长老三人向右转身，只见一个高高的滑梯上面，出现了一个穿着鲜艳的小丑服装的怪人。这人身高大约一米六，带着一个高高尖尖的帽子，身上穿的五颜六色极其刺眼。脸上涂抹着白色的粉底，两腮和嘴唇又画着夸张的红色。
对了，就像扑克牌上的王牌小丑。
“嗨嗨，不愧是大长老，一眼就看穿了这里的一切。”这小丑乐得乱拍手掌，仿佛患了多动症。“这里就是一个小小的上古遗迹哦，而且是虫族的遗迹。其实也就类似于蓬莱、瀛洲那样的特殊空间，只不过那是你们人类先祖的上古遗迹，而现在这个是我们虫族先祖的上古遗迹。”
殷红茶点了点头：“难怪，原来我们所有的空间，都是古人留下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甚至不知道是那一次文明的遗存。”
大长老：“是的，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蓬莱、瀛洲、方丈这样的应该是同一个时代，里面的建筑风格什么的也都类似。至于我那个清净山方寸峰空间，或许和那三个不是一个人类势力组建的，甚至可能不是同一次人类文明的产物。”
殷红茶不禁感慨：“是啊，人类从古智人开始，历史也才数百万年，和几十亿年的地球相比不过是白驹过隙的一瞬间。此前究竟经历了多少次的翻天覆地、沧海桑田，谁知道。”
那么，眼前这个小丑又是什么来历？听语气应该是灵族吧。
果然，小丑乐道：“本王就是主神大人座下四大天王之一的‘丑天王’张伯伦，怕了吧？！”
大长老三人一脸茫然……不怕，因为我们并未听说过什么灵族四大天王。人族四大天王倒是听说过，和平时代的影视歌三栖巨星。
“忘记啦，这是主神大人刚刚给我们定下的名号，只在总部有限的人才知道。你们是从雷泽过来的吧，那应该还没听说。”
事实上袁石清分封什么四大天王已经有段时间了，只不过陈太元他们最近并未抓到高等级的灵族，并不知情。昨天倒是打了一仗，这不是打败了吗，也没能抓住一个灵族审问一下。
卢卡斯看了看这个小丑，摇头道：“是不是天王不敢说，但这个丑字你是当得起的。”
“去死！竟敢说本王丑，本王恨死你了！”丑天王气得浑身发颤，随后竟然一屁股蹲在滑梯顶上开始撒泼——他竟然开始撒泼！
这真的是个高手吗？
殷红茶甚至怀疑，自己三人陷入进来完全只是因为不小心吧。或许是因为这种奇特的空间——或者说遗迹——跟此前那些开启方式不同，不需要念诵什么口诀啥的，所以才不小心中了圈套。至于掌控空间的人，未必有多厉害？
但是也不对，假如对方不厉害的话，袁石清会封他为什么四大天王吗？这名字虽然很二，但地位一听就不会很低。
果然，当被问及“四大天王”究竟有多牛掰的时候，丑天王又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夸夸其谈：“善、恶、美、丑四大天王，全都是一等一的超级高手哦，我们仅次于两位次神大人。”
卢卡斯大笑：“原来比范镇北还低了一级啊，那你牛个蛋啊。”
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的张伯伦又嚎啕起来。
【狐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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