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陲小城锡托克,一家名为依瓦露集团的制药企业。
举世闻名的传奇科学家吴心颍带着自己的团队,到这里已经接近半年了。也不知道她和这家企业的最高负责人如何谈判才达成了合作,总之她在这里的贡献是巨大的。
而且随着古秦山脉里那些事情的曝光,人们也更进一步地认识到了吴心颍大师的能力。虽然可怕,但不得不佩服她的才能——带队研究出极限战士,又独自研究出了兽化战士,并且帮助血族研制出升级版的netbsp; 所以一个不太优雅的桂冠落在了她的头顶——黑暗科技之母,又或者干脆直接简称“黑暗之母”。
其实吴心颍对这个奶酸的称呼并不怎么喜欢,但也没表现过排斥,故而不少人就这么当众恭维她。
是的,几乎这些黑暗科技都和她有关。当然也正是因为一直研究这些黑暗科技,给社会带来了巨大的恐慌乃至灾难,现在她也已经因为谋杀罪、****等诸多罪名被确定为重要通缉犯。不仅仅中国在抓捕,其余几个大国也在抓捕。
但是大家都明白,假如其他国家要是抓到了吴心颍,必然不会真的将她扔进监狱。这种傲立于全球科学界最巅峰的大科学家,哪怕她有再大的过错,她的大脑都是相当值钱的。那些国家若是得到了她,恐怕会秘密奉为上宾,令她主导本国生命科学项目的展。
人有了本事,确实可以笑看生死,因为你想死都死不了,总有人希望你活着。这,才是真正的大本事。
莫说各国官方组织,据说就连始祖见到吴心颍之后也以贵宾之礼相待。这位西方黑暗种族的共主何等傲慢,何等不可一世,但是在吴心颍面前还是保持了基本的谦恭,尊这位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女子一声“吴先生”。
“先生”二字并非男人可以独享,那些学识令人钦佩的大师级女子同样可以被尊称为女先生。
此时的吴心颍正在依瓦露制药集团内部,一间秘密而高端的实验室内。一具瘦长的身体赤条条躺在她面前的手术台上,上面的透明罩子缓缓打开。刚刚经历过一场试验,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不一会儿,里面这个身材瘦长的男子便缓缓睁开了双眼。于是在一旁的一台监视器上,各种数据闪烁着、变化着。
似乎一切正常。
终于,在吴心颍的准许之下,这场试验完成了最终阶段的测试。瘦长男子脖子、腰间、手腕和脚腕上的束带被解开。
慢慢地坐了起来,似乎目光之中带着说不尽的仇恨。最终,这人将目光定格在了居于主座的吴心颍身上。
“不要这么恶毒地看着我,”吴心颍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你是始祖送来的试验者,和我没有一分钱的关系。另外有一点需要告诫你——我也拥有为你宣布死亡的权力。”
自从古秦山脉之中那些兽化战士的大规模造反之后,不仅仅是吴心颍,几乎整个黑暗科学界都更加注重了战士的忠诚问题。但毫无疑问,指望说教是行不通的。不管是兽化战士还是吸血鬼,当初都是一个个的试验者,绝大多数的这类人在参与试验的时候往往带着不情愿的态度,对于高的死亡率更是畏之如虎。
更重要的是,他们是非法的,是阴暗的。官方如99局那样的机构可以秘密调取各种死刑犯,但是这些黑暗机构却没有这个渠道,他们便只能以绑架的手段来寻找试验者。所以一旦试验者拥有了强大的实力,对试验机构抱有一些怨念实属正常。
因此吴心颍先研究出了一种限制性的措施——在试验开始的时候,就给被试验者的脑颅内种植了一枚小型装置。很小,不影响任何生活功能,但却可以引爆,因为它就是一枚可引爆的小型炸弹!
可以想象,脑袋里装着一枚小炸弹,对方让你什么时候炸就什么时候炸,这会多么恐怖。
当然,往试验者体内注射病毒、定期服用解药同样也能起到类似的限制作用,但是反应太慢。比如山奴那种兽化战士,虽然每隔两三个月就要注射一次解药,但京华大学在这段时间里愣是给他研究出了最终的解药,吴心颍就是生气也没用。
所以说,还是这种小炸弹简单、粗暴、直接,威慑力也更大。
这种办法如此有效,作为一种成功经验迅普及。当然,这也会让被试验者的怨念更大,但至少不敢反抗。
如今受雇于依瓦露集团,真正掌握该集团所有试验者生死大权的自然是始祖。谁要是不听话,始祖一个命令就能让被试验者死亡,也就是所谓的“宣告死亡”。但由于吴心颍的身份特殊,是整个集团之中的席科学家,故而也被授予了这份权力。
这种权力对于被试验者而言,至高无上。
所以当吴心颍声称自己也有对别人“宣告死亡”的权力,对面这个试验者也当即收敛了凶悍的眼神,不得不臣服。
“很好。”吴心颍点了点头,她也不需要对方真正的心悦诚服。什么以德服人都是没有的虚话套话,只要你让他能够不得不服从,这就足够了。“下面呢,先恭喜你成为全球第一例——至少是目前已知的第一例——秦级战士!”
“依瓦露集团的欧洲总部倒是老早就开始了类似的研究,半年前就声称已经接近成功,但是结果呢?呵,还是没能做到。据说那个即将成功的试验者尚未走下手术台,就身体爆裂而死。这群蠢货,连试验者的身体最大负荷能力都搞不精确,就敢宣称自己接近了成功,真是无知者无畏。”
“所总之呢,你就是全球第一个秦级战士,天下无敌。你也必然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最强大的一个人,简直堪比传说之中的神明吧。就凭这种强大得堪比神明般的实力,而不是让你死在试验台上,我觉得其实你应该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