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如玉的眼,如玉的眉,那张雪白晶莹的脸,冷言诺突然又一叹,有什么大不了,自己不也是等了这么久,寒毒终解,如今二人再无负担,他可以陪她直至一生,她又如此的爱上了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抛却所有,两心相依,一切就都不一样。
那些他的,她的桃花,纷纷都会消失在无名境界。
冷言诺又想着之前那莫名其妙的女子与声音,她竟然知道她是处子,还那么惊讶,那今天就….思及间,冷言诺伸出手直接去解慕容晟睿的腰带。
本来刚要俯身下来的慕容晟睿猛的一怔,随即笑看着冷言诺,“原来我竟不知,你竟也是如此迫切的想要我。”话落,明显看到冷言诺能红得滴出水的小脸,慕容晟睿头俯下。
含上那张他梦寐以求的,朝朝思及的温软的唇瓣。
闻着那熟悉的如雪似花的清雅气息,冷言诺空然心里一安,原来有些一人一旦爱上,连那气息都如神泉仙醇,格外美好。
吻渐深渐浓.....
慕容晟睿微微抬起身子,看着冷言诺,看她面赛朝霞光,色彩如花,眸光更是如雾如云,轻轻一笑,语声低哑情浓,“冷言诺,有你真好。”话落手一抛,衣衫在空中落下一个优美弧度,露出面前冷言诺温滑如玉,圣洁如玉般的温泽肌理。
那一线精致的下颚至脖颈处还有方才在温泉池里他留下的红梅粉粉,如今出现在那如雪般的肌肤上就好似冰雪缀了胭脂般的动人,慕容晟睿目光一沉,一沉间,冷言诺同样伸手,去解慕容晟睿的衣衫,只是…..
看着正与自己衣衫奋战的冷言诺那张眉宇纠结的小脸,慕容晟睿突然眸光起了波光,一阵失笑,抓住冷言诺的手******** 本来腰带就已经被冷言诺扯开,照理说冷言诺应该很顺利的解开衣衫,可是她偏偏饮了那酒。
那琉璃酒看似无无酒意,可是纵饮之后,却能让人神思迷糊间,又更是敏感与清醒,在这两重境界中游离。
慕容晟睿抓着冷言诺的手直接撩开自己的衣衫,下一瞬,冷言诺的手心便印上那光滑而坚致的小腹,温暖而清凉,这种感觉真是….
同样的,慕容晟睿也是倒抽一口气,她的手太小,就如温泉里腾腾的热气......
明显感觉到冷言诺猛然一抖的身子,慕容晟睿却抓紧冷言诺的手不放,顺手,带着冷言诺的手一掀,倾刻间,整个室内似都明光一生,亮那么一线微光晃眼。
冷言诺看着面前那紧致如蜜的曲线,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手刚要触上,慕容晟睿身子却向下一覆,熟悉又深情浓柔的吻便倾然而下。
如细雨密密滋润土地,如山风拂来,吹开一春之花,如晓风破月,卷起一地缠绵。
任何思绪于现在都是空然,唯有山花烂漫,水光旖旎,波光潋滟,爱恋微转~~~
他的花,只在因他而开,只能为他而开。
“冷言诺,你是个妖精。”慕容晟睿语声低浓魅哑。
冷言诺好不容易从慕容晟睿的吻里找回点方向感,对着慕容晟睿不满道,“你才是个妖精。”语声更哑更软。
“那就看谁是真妖精。”慕容晟睿语音含笑。
一声细碎的低吟刚想要露出口,冷言诺心神一闪,似乎她忘了什么事,对了,然后,她对着慕容晟睿一笑,一笑如莲花盛开,下一刻,猛的拉下慕容晟睿的脖颈,身子凌空一翻,当真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下一瞬,便是乾坤颠倒,场景倾倒。
冷言诺直接用指尖抵在慕容晟睿下巴上,“姐这就临幸你。”话落,俯身而下,吻上那张柔软的薄唇。
慕容晟睿如雾的眸光一眯,这就是琉璃酒的效用?他的冷言诺可从来都是嘴上胆大,可是事到临头时就腼腆羞涩的丫头,现在这个…..可是他竟然那般喜欢。
不过,她既然总想在上.,那就满足她一下又何防。
冷言诺也不知是酒意还是什么....微微琉璃酒的醇香混着冷言诺独有的体香与清雅芬芳........
终于,慕容晟睿呼吸再度几沉之后,直接拖过冷言诺的腰一拉...慕容晟睿与冷言诺身子齐齐一震,须臾,冷言诺微微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慕容晟睿。
下一瞬,慕容晟身子陡然一翻,一个天旋地转,场景又是一换。
密密柔柔悉数落下,独属于二人的芬芳在这室内悄然绽放.....
“冷言诺,盖上我的印章,你就再也跑不掉。”慕容晟睿话落,直接拉过怀中如一摊温水的人儿,身子一沉。
一阵震诧突然至九渊雪天里飘过来,刺身般的感受如雪山倾倒......
冷言诺虽然咬着牙,可是依然涩出了泪花儿,小手直接去推慕容晟睿。
看着冷言诺一瞬间眉宇紧皱,梨花带雨,好不怜爱,却又娇媚如花的小脸儿,慕容晟睿手轻轻抚上冷言诺的脸颊,轻柔的吻干那些让他心动的泪花儿。
那是因他的开恳而流下的泪,全部属于他。
是狂浪海潮袭卷了交藤错蔓的水草,是浪打巴焦的激越,是彼岸蔷薇在风中的妖娆轻晃,在灯光迷离下柔情的轻唤,只愿陷进彼此的温柔沉沦不醒。
纵情忘我的二人都不知院外那才开恳的土地,种下的兰花种子,竟奇迹般的开了新芽,忽如一夜春风来,所在花骨里竟在晨雾尽数退去,阳光酒下那一刻,娇艳开放,就如同他们的爱情,终于进入一个新的篇章。
“唔,慕容晟睿,你明天就要给我收尸了。”冷言诺软哝着威胁。
慕容晟睿轻轻覆下,咬住那如玉白的小巧耳垂,“不怕,有我陪你。”
“慕容晟睿你这个坏人……”
语声浓浓绵绵,暧昧靡靡,一室花开花落,翠雨软罗,红罗华幔却都挡不住那一室情意与春意无限。
.......
天际处原本欲以突破浓云重雾透出来的红色光线,似乎突然在天际处那么一缩。
远在群山之顶上,如深雪雕彻,琉璃晶彻光亮通明的一个房间里只听“砰”一声,惊醒了正坐在一边已经耷拉着脑袋晕晕欲睡的七八岁小童,小童自迷睡中抬起头,看着面前刚才还好好随水流转动的水晶琉璃球,这一刹竟成碎片,细细簌簌在水里似成了粉沫,蓦然的张大了眼,随即声音都有些抖的对着屋内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师傅.....”
长山云月,飘渺浩天,一着银袍分不清年龄的男子立在群山之巅,目光烔而有神的看向遥远南方,山顶秋晨冷冽的风吹得他的长袍在风中鼓鼓如荡,男子长眉入鬓,目光凉得能冻人三尺却又温暖如春,似天上掉落的仙人惊破了云色,面色白得如雪山水晶干净得似人间最纯粹的雨珠,没有一丝人间生气,良久,男子拈了拈手指,似乎掐指一算,最终,轻声一叹。
叹声随风而逝,不一会儿便被卷进了风中,消失在浓雾里。
南国皇宫里,南木宸手中紫毫正要抬起,突然一滴墨迹就那般掉落在白净的宣纸上,一瞬间如墨花绽放......
正踱步走出皇宫的楚浴染甩了甩衣袖上了马,突然抬起头了眼天边日升光影,看向锦华流芳的方向,眸光一瞬间浮起雾霾。
有多少人心伤成空,有多少人恋而不得,又有多少人于今晨重换了一个天地。
楚浴染望那天边许久,空然那妖美的瞳孔里闪过一抹轻若云烟的影子,楚浴染只是如黑而浓的羽睫动了动,便驾马离去,留下身后轻尘拂起。
“启禀太子。”一抹身影飞进皇宫,直穿重重宫阙,跪在御书房的下首,隐隐可闻其身上淡淡血腥气。
南木宸从那墨迹中抬起头看向跪在下首的人,眉峰一动,“说。”语声冷冽而不容置疑。
“方才,方才,那些我们派在锦华流芳府门暗处监视的人,全部被....”男子语声似有些哽与惊悚,终是道,“被突如其来人给杀了。”
“什么叫突如其来的人?”南木宸语声如冰的响在整个寂静的大殿,大殿里那些低头站立于一旁的公公身子似乎都抖了抖,头也埋得更低了。
太子自从从天慕回来,似乎就更加难以捉摸了,以前虽然难捉摸可是却有笑容,如今......
原本跪在地上回话的男子头垂得更低,“应该是璃王身边之人,而且,他们应该是早获悉了我们的位置.....”男子说着眼里满是胆憾。
没想到天慕璃王看似温雅如树,雍容清俊,真是行起事来,竟然这般狠。
...............
“蓝枫,你放我下来,你再不放我下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月流年被蓝枫抱着已经绕到了南国郊外,可是这蓝枫似乎也没放她下来的打算,纵然月流年不似寻常女子娇弱,可是时间久了也受不了,不只头脑晕忽,原本用玉冠术好的青丝也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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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大人,你行行好,高抬怪手,你看我都写得这么诗情画意的了,给过吧,给过吧~~~我哭啦,真哭啦,你看看,我好不容易每天准时更新滴呀,毁于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