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正常的商业行为,我觉得那四个店铺有升值空间,为什么不可以投资?”
“够了......我不要听到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我的愤怒反而让安琪笑了出来:“张一西,你也知道痛吗.......我说过,你一定不会好过的,你可以不信守承诺,但是只要是我承诺过的,我一定会做到!”
“无论你给我的痛有多痛,我承受,可是请不要去伤害其他人好吗?......西罗是罗哥的念想,如果西罗再次倒了,你想过他的感受吗?”
沉默许久安琪对我说道:“你自己已经痛的麻木了,就让你在乎的人代替你痛吧。”
“你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我歇斯底里!
安琪语气平静的让我发寒:“没有因,就没有果......这是你自己种下的果,现在果落了,只是借我的手送给你品尝而已......不要再和我联系了,张一西,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不要挂电话,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现在!”我阻止着安琪。
沉默许久,安琪终于对我说道:“想见我是吗?”
“就现在!”
“ok,烛火下的乌托邦。”
......
结束和安琪的通话,我驱车飞快的向那个被我们定义为《烛火下的乌托邦》的天台,雨却大的让雨刷器来不及处理,呼啸的风在车窗外发出凄厉的嘶吼,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
很快我便撑着伞上了天台,除了风吹雨和一些散落的烟头,天台上什么也没有,安琪也还没有到,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来。
雨“噼里啪啦”的打在雨伞上,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烛火下的乌托邦”显得是那么的不切实际,此刻的风雨交加中是没有一根蜡烛能够燃的起来的。
十分钟后,进入天台的楼道处,一把淡白色的雨伞首先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接着我看到那无比曼妙的身姿,可我却看不到她的脸,她的伞打的很低。
我向她走了几步,我们虽接近了,但却始终隔着两米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好似成为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将我和安琪分隔在两边。
我单手将安琪的雨伞往上托了托,终于看清了她,她的面容是那么的憔悴、苍白!
“给西罗一条生路,算我求你,好吗?”我压低声音,低着头说道。
“谁给我一条生路?”
“我给你......只要你能放过西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咬着牙说道。
安琪笑了笑:“是吗?”
“是!”
安琪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护栏处,俯瞰着连汽车都缩成一个火柴盒的地面,许久平静的说道:“我要你从这儿跳下去!”
我震惊的看着安琪,随之心中有一种死了一般的悲哀,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恨另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看着呆立在原地的我,安琪冷笑,道:“张一西,你不敢吗?还是说,你的承诺永远只是形同空气?”
我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当安琪说到承诺二字,我的命门好似被她死死掐住。
许久我扔掉了手中的雨伞,点了点头,道:“好...如果你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结果....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