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动时铁甲齐齐作响的声音,如一把大锤一下下砸着所有杂牌军们的心肝儿。
顿时让他们都有一种菊花不保,命不久矣的感觉。
仲廉的脸色陡然惨白下来,方才还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瞬息凝固在脸上,看着尤为滑稽。
十万对一万。
□□对杂牌。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所有人都懂,不需要任何人再过多的进行阐述。
尤其是仲廉,他和魔族的魔兵真正交过手,知道自己的对手有多骁勇善战,知道他们魔族天生嗜血,一旦见了血腥,便会杀红眼,停不下来。
面对这样气势十足的十万魔兵,谁还敢再说一句,谁还敢再做小动作?
风邪带领的十万魔兵,训练有素的分开成两队,从一万杂牌军外围绕一个半圈的弧,将他们全部包围在其中。
黑压压的魔兵,黑色的玄甲,黑色的长枪,黑色的甲盾,十万无数次浴血沙场的魔兵身上是杨爱不住的杀戮血腥和冲天杀气。
他们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个个都带着黑色的玄铁面具,只露出两个猩红的眼睛。
宛若黑暗中筑起的幽灵城墙,巨大的压抑铺天盖地而来,让所有的杂牌军都觉得脖子被掐住,背上压着一座大山,马上就能将他们全部压死。
仲廉的感觉也没有比他们号多少,幸亏他是个战场洗礼出的将军,对这种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还能撑得住。
他一看这阵仗就知道,自己这一次要空手而归了。
可是他又不死心,于是便不甘的讽刺道:“看来,两位前辈,这是早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