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会,恨恨道:“不再凤越燃身上?那是在璞虞身上了,哼,他那么宝贝他那个没出息的儿子,想来定然是给他了,不过就是一个小杂种,还想当凤王,做梦。”
天后恨璞虞,恨的牙根儿痒痒,若非他突然闯进去,她也不会被发现,说不定现在已经抓着凤越然的把柄,钳、制住他,让他乖乖听自己的了。
哼……都是个小杂种……
天后方才那说话的语气着实让铜镜不喜,它最讨厌天后经常摆出一副自己有多高贵的样子,于是便出言讥讽道:“凤璞虞是凤越燃唯一的儿子,是凤王之位唯一的继承者,名正言顺,血脉更是没得挑了?父亲是金凤,母亲是金凤,一破壳便是万年来唯一的火凤,火凤在你们凤族可是最高贵的凤凰了吧?比起你这么一直杂毛青凤,高的可不止十万八千里,你跟他比起来谁是杂、种?”
铜镜这话自然也不是真心相帮璞虞,只是不喜欢天后方才那话,于是便激了她两句。
这话直说的天后一张脸涨的青紫,她最不喜别人拿她的血统说话,她是只凤凰,可是却是凤凰中最低贱的杂毛凤凰,血统不纯,所以从前才总被人欺负。
做了天后之后,便更不喜听见有人说自己是出身。
往日在天宫,谁若敢说一个半个关于天后出身的事,都会被打下凡去,或者被偷偷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