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煊承认,他的确起了要将御天玄煌推翻的念头,但是那个念头还没有成熟到瓜熟蒂落非执行不可的地步。.
况且,就算要做,他也是自己做,绝不会和丰白晚这种人与虎谋皮。
丰白晚见如何都说不通火煊,再也在不住性子,冷哼道:“火煊你这人自来高傲,可是高傲有用吗?在御天玄煌面前,你不照样得弯下腰,被他骂的像个孙子一样,还有……、”
丰白晚话音一转,轻缓地笑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将那个女人抱在自己怀里?自己来疼?”
火煊的眼皮动了一下,很快便恢复如常:“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与其这么关心我,不如关心一下你自己,你当真以为自己逃跑隐藏的功夫天下无双就能在魔宫内进出自由?”
“要不我们打个赌,咱们都在这里不动,看看魔皇什么时候会派人来?”
这一次又轮到丰白晚无语了,他看看还算平静的河水心中也开始有些担忧。
沉默了一会之后,才道:“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的话你好好想想,如果想通了,我再来找你!”
火煊立刻回答:“不用,我跟你永远不可能站在一条路上。”
“话别说这么满,我相信,我们会有机会合作的。”丰白晚的身影慢慢消失,留下一句颇有意味话。
感觉到丰白晚离开之后,火煊懒懒地道:“看来吃了一次亏,你还是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