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赶紧催促:“快抬走,快抬走,一刻都不要停……”
临书想说什么,可是身上实在太疼了,被几个人一摇晃,眼前一晕,再度昏了过去。
……
人走之后,张管事的脸皱成一张苦瓜,“等吧,等着……被收拾吧!”
“废物,该来的跑不掉,怕有什么用。”诸葛沧澜离开刑室,反正她独身一人打了就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管事重重叹口气,虽然被骂了,可是此刻他实在不想同诸葛沧澜辩驳什么。
送临书回钟岳峰的人,一直道天色完全黑下来才回来,去了四个人,此刻全都挂了彩,脸都被打成了猪头。
张管事抓住一人的衣襟赶紧问:“情况怎么样?纯贾真君说什么了?遇见那个母夜叉了吗?”
被他抓住的人哭的稀里哗啦,边哭边道。
“管事……可了不得了,现在整个钟岳峰都翻天了,那个母夜叉叫嚷着要将怎们刑部的人全杀光,就连……就连纯贾真君看见他儿子那伤,都说咱们下手太重,说回头再找咱们算账,管事,要不咱们……逃命去吧。”
张管事松开他,一圈打在桌子上,恶声咒骂。
“妈的,什么都是他们说了算,是哪个龟孙子口口声声说要咱们将他家的兔崽子打死的,是谁说如果不打就拿咱们下刀?好啊,不打他要收拾咱们,打了还要收拾咱们,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在钟岳峰挨了打的几个人,疼的呲牙咧嘴,不忿地道:“是啊,谁都刑部的人凶神恶煞,不讲理,可怎么才是最倒霉的,谁都不能得罪,谁都敢威胁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