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靖北唇角流血,痛苦的爬起来,“爹,你要相信儿子,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了,儿子是被陷害的……”
“那个女人儿子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回去睡着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
被这一通狠打,诸葛靖北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他快速的将昨晚的事回想一遍。
越想越心惊,直觉告诉他,这事肯定不简单。
他昨晚回房后,明明屋内只有他一个人,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出现,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只记得迷迷糊糊间便觉得燥热难当,然后便做了一场**到极致的春梦。
然后……便被父亲被凉水兜头泼醒了。
这中间发生的事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诸葛靖北是个极其精明的人,他几乎立刻便想到是有人想在这件事上栽赃陷害,让他在诸葛正面前失去宠爱,让他失去继承下一任族长的资格。
毕竟一个招妓,且被传染了不能人言的恶疾的人,怎么还有资格当族长。
而陷害他的人,极有可能是后院的庶弟姨娘,也可能是大夫人。
诸葛靖北恨,恨不得将那幕后指使给生吞活剥了。
这一招又狠又毒,不管他是不是陷害,他都和那个肮脏下贱的妓女有了事实,且被那么多人撞破,就算想隐瞒都难。
他的前途就这么被活活给毁了。
从诸葛靖北房间出来的去禀告诸葛正的男人,思索片刻,对诸葛正道:“族长,大少爷的房间里似乎有合欢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