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天降异象,这小女娃说不定就是诸葛家的变数。”
“您不是说诸葛家亡于十九代,她难道会是变数?”
一个时辰后诸葛沧澜昏昏沉沉迈着沉重的步子终于走下山。
一辆坐满下人的破旧马车停在山脚下,还未靠近便听见一仆妇抱怨。
“真的,走的这么慢,让我们等这么久还真以为自己是诸葛家的小~姐呢,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快别说了,她……”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她不就是个废物,长成那样居然还有脸活着我要是她早就……啊……”
仆妇未说完,突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她的粗厚的手掌被一支银钗刺穿定在车辕上,汩汩流出的鲜血将车辕染红一片。
“再让我听见,我割了你的舌头。”
诸葛沧澜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阴鸷地目光扫过几个下人,吓的她们纷纷抱着手瑟瑟发抖。
仆妇疼的浑身冒冷汗,害怕地求饶:“四,四小~姐饶命,我……奴婢再也不敢了……”
诸葛沧澜拔出沾血的银钗,踩着仆妇的肩膀坐进马车内。
狭窄的马车里原本只能做三四个人,如今却生生挤了七个,可是六个宁愿人压人也不愿挨着诸葛沧澜。
盘腿坐在最里面打坐凝气。
她试了很多次,发现这具身体真是弱到了极点,最基本的凝气都做不了,怪不得被称为废物。